更多的線索還被藏匿於樓上的房間,等著他們去發現,郁言有預感,繼續翻找下去,肯定會翻出更多的「仇恨」。
「我有一個問題,」謝徵舉起一隻手說,「許夢在這個家中扮演什麼角色?」
沈霽思考著回答,「會是妹妹嗎?家裡一共有三個女孩子,姐姐和然然我們都打過照面了,只剩一個妹妹了。」
「但我是見過妹妹的,」郁言反駁說,「之前捉迷藏遊戲時,有人抓著我的腳不想讓我贏,那個人大概率是妹妹。」
「那這樣的話家裡沒有角色可以匹配許夢了啊?難不成她是媽媽?」
「更不可能了,許夢看上去很年輕,不像是三個孩子的母親。」
「這麼說她和這個家完全沒有關係嘍?」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討論到最後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要不今天先到這吧,」郁言有些疲憊地捏了捏眉心,「明天我們把剩下的房間搜完,可能就會有新的思路了。」
其他人沒有異議,事實上,經過這大半天的驚嚇和奔跑,每個人體力和精神都消耗得差不多,此刻都只想趴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一覺。
樓上有很多空房間,沈霽為幾人休息的房間貼上驅鬼符,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有個心理安慰也是好的。
謝徵給白天帶進屋的小花澆了澆水,將它們排排放好後準備回房間睡覺。
臨走前他回頭看了眼窗戶的位置,開口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和誰對話,「花不澆水的話肯定會枯死的。」
話音剛落,水龍頭像突然炸開一樣,嘩啦嘩啦地向水池內流水。
剛被擺好的小花懸空而起,慢慢朝著水龍頭的方向移動。
謝徵「嘖」了一聲,「澆太多水也是會死的。」
移動的花盆停止了腳步,明明沒有人影,謝徵卻莫名感受到了那人的茫然無措。
「今天我已經澆過了,明天這時候你再來澆吧。」他說完轉身離開,身後那盆懸浮的小花在空中停滯幾秒,然後緩緩地被放回到原來的地方。
謝徵蹦蹦躂躂地跑回自己房間,抱起自己的小被子就準備往郁言屋裡跑。
別人的房間都是里三層外三層的貼滿了黃符,只有他的房間沒有,沈霽猜到這傢伙不會老老實實在自己屋裡睡覺,索性直接沒有給他貼。
還省的浪費自己的符。
「郁言哥,我可以進來嗎?」謝徵敲著房門問,屋裡很快傳來一句「好。」
謝徵推門而入,映入眼帘的是郁言勻稱流暢的肩背和分明的人魚線。
郁言將衣服套好,轉身看他還在愣神,伸手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愣什麼呢?」
謝徵喉結上下一滾,連忙用力晃了晃腦袋,不行不行,這還在副本呢,還在直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