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知道了——!」
死侍見誇張的喊痛表演無法博得尤安的同情,忽然靈光一現,決定發一個大招:
「祂不會讓你成功的!」
「不管怎樣,祂都不會讓你成功的!」
這沒頭沒尾的話讓尤安的大腦短暫地卡頓了一下,就這不到一秒的時間,死侍就靈活地卸了手腕脫身,隨後氣哼哼地站到了尤安的對面。
「祂?」
「哦,你的創作者。」
死侍撇嘴翻了個白眼:「現在是交心時間嗎?」
「終於願意聽哥說兩句話了?」
他看著被尤安抓在手裡的腰帶,難得嘆了口氣,隨後猛地把身體一松,墜落到了沙發上。
「你的創作者還是挺好的,反正不如我的那些編輯缺德。」
「我的命運——在那些缺德玩意兒的手裡——反正就是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得到又失去,失去再失去……嘖,他們都是些為了銷售量不擇手段的東西。」
尤安感覺他似乎在說一種很抽象的東西,但是卻又隱隱約約感受到一種難以言明的壓力和緊張——明明這個吊兒郎當的傢伙狀態鬆懈,渾身像是沒骨頭一樣癱在了沙發里。
「不明白?」
「很簡單。」
死侍攤攤手,眼神卻在在場的所有生物上一一掃過:「哥大發慈悲告訴你們。」
「哥知道咱們的命運是由誰在寫。」
凌晨一點這個時間,尤安早已經進入了深沉的睡眠:夢境或好或壞,反正絕無可能是清醒的。
可是此時此刻,聽著死侍漫不經心的言語,尤安卻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一場荒唐的夢境中,還是在比夢境更荒唐的現實里。
「當然啦——哥說了你們可能也不明白——這是設定嘛——」
死侍滿不在乎地抓了抓自己的腦袋,隨後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衝著所有變了神色的生物擺了擺手:
「哥來這兒一場也不容易,但是哥也不能說太多。」
「這腰帶你好好用著吧——別總是去搶別人的設備啊——!!!」
簡直比我還要強盜!
死侍盯著尤安那張人畜無害的圓臉看了看,實在難以想像這樣一個嬌小……呃……現在看起來雖然嬌小,但是很強壯嘞……行動力這麼強,難怪會想一出是一出,把那些神經病全都得罪了一遍!
「我的命運……是已經被寫好了的?」
尤安並不在乎死侍從何而來,她只是專注於他那一句刺痛了自己的話,睜大了眼睛,幾乎是質問的語氣。
「哦……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