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佐久早走過來撿起地上的排球,有些抱歉地朝你點點頭。
你震驚地瞪圓了眼睛。
「你……」
佐久早有些奇怪:「怎麼了?」
「你的口罩居然不是封印之類的東西?你去甜品店都不摘!」
「我懂了。」
「你別懂。」
「你的口罩是你釋放自己另一面的契機對不對?打著打著排球,落了下風馬上就要輸了的時候,你就一把拉過古森,然後對著對手大喊,」你握拳下蹲,滿臉憤慨:「不要小看我們之間的羈絆啊你們這群傢伙!」
「然後你就摘下口罩,準備釋放大招。」你抬起手,將食指和中指交疊:「領域展開,無量空處——之類的。」
佐久早轉身離開,遠在高專的五條悟打了個噴嚏。
一旁的宮侑看見你就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訓得哭哭唧唧,你卻在外面和男朋友摟摟抱抱的殘忍事實。
他不屑地「哼」了一聲,嘟囔著什麼,大概又是說你是笨蛋豬頭女一類的話。
你「哈哈」兩聲:「你罵我,我不聽,宮侑是個白骨精。白骨精,黑爪子,撓自己的褲衩子。」
「哈?」
一旁的影山突然想到什麼:「如果是宮前輩的話,能托出可以讓長谷川前輩打中的球嗎?」
「我才不要給她托球!」
「之前合宿的時候,四個學校的八個二傳手,沒有一個人能托出長谷川前輩打得中的球。」
宮侑的勝負心瞬間被點燃。
「那是你們的水平還不夠吧?」宮侑朝著影山笑了笑,眉眼雖然是溫順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格外地具有攻擊性:「畢竟像飛雄你這樣……乖巧的二傳手,可能沒辦法突破很多極限吧。」
影山·絲毫沒察覺對方嘲諷意味·飛雄挑了挑眉,歪頭思考。
乖巧和能不能托出你能打中的球這兩件事情……有什麼必然聯繫嗎?
聽到討論聲的全能型選手星海湊過來:「都有誰給她託過球?」
影山挨個數:「我、菅原前輩、及川前輩、白布前輩……」影山思考:「還有一些別的二傳手。」
宮侑挑眉,一語道破:「飛雄,你該不會根本不記得那些別的二傳手他們的名字吧?」
星海看了看宮侑,又看了看影山。
如果他能托出能讓你打中的球,那麼也就證明他戰勝了如此之多的二傳手,身為一名主攻,能夠跨位置贏了對決,不就也證明了他是最強的那個?
「長谷川同學!」星海率先走到你面前:「你是叫這個名字對吧?」
你眨眨眼:「羽毛球腦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