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成果我已經見識過了。」琴酒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我要面見boss。」
「boss這會想必正在觀賞我的傑作呢?」托斯卡納kufufu地笑了:「貝爾摩德剛剛來過,kufufu,她不小心受了很重的傷。」
琴酒深深地看了托斯卡納一眼,告誡道:「你可不要被我抓到老鼠尾巴。」
「我可沒有尾巴這種東西。」托斯卡納不軟不硬的回答:「還是說,你也嫉妒我升的太快了?」
琴酒不再理他。
——
貝爾摩德浸泡在粘稠的綠色藥液中,傷口癒合,白髮皺紋消失,每一時都比上一時更加生機勃勃。烏丸蓮耶坐在巴克塔箱旁,痴迷的望著她。
「boss。」琴酒單膝跪地:「紐約、倫敦和東京的基地已經全部自銷。洛杉磯基地被瓦利亞攻破,所涉及材料也已經追毀。」
「好孩子,你是怎麼做的?」烏丸蓮耶問道。
「基爾是CIA的臥底。」琴酒相當言簡意賅。
「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波本提議金蟬脫殼,用朗姆滿足那些禿鷲。」琴酒回答道:「波本野心太大。」
「沒有關係,組織暫且還需要他。朗姆也確實老了。」烏丸蓮耶擺了擺手:「你去吧,有你在,我很放心。」
「是。」
巴克塔箱裡的貝爾摩德睜開了她蔚藍的眼睛,無聲的目送琴酒轉身離開。
「你感覺怎麼樣?貝爾摩德。」烏丸蓮耶迫不及待的問道。
但貝爾摩德沒有回答,她又看了看烏丸蓮耶和他身邊的青年,疲憊地笑著閉上了眼睛。
各種儀器立即響起尖銳的警報聲。貝爾摩德白髮蒼蒼,皮膚鬆弛下垂,傷口湧出的紅色血液將巴塔克箱裡的綠色藥液都中和成黃色。
烏丸蓮耶不復溫和的表象,眼神透出陰冷,像一條狠厲的毒蛇:「這是怎麼回事?」
他假借拐杖站起,貼在巴克塔箱面觀察,私下裡通過暗藏在拐杖上的設備呼叫琴酒回來。
托斯卡納的藍色短髮慢慢延長,眼睛也變成鮮紅色,詭異的數字浮現在瞳孔中:「我給予了她渴望的永恆安寧。」
「你是幻術師?」烏丸蓮耶目眥欲裂。上一刻還能完全脫離醫療設備,輕鬆行動的身體像綴滿千萬噸巨石一樣,拉著他沉溺,沉溺向無底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