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留城中。」但是在傅秋白看來,他還會武功能自保,這個小夫君就是一點武功都不會,連逃跑都跑不過別人,放出去外面還不知道會遇到多少危險了。
傅秋白看著想他在這個問題上又爭論一邊的小夫君,一句話就堵住了小夫君後面要說出口的話了,「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會遇到危險,我跟你保證,這次我會把自身安危放在第一,危險的事情儘量不去做,你看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
最後韓凜只能敗下陣來,放棄說服青年換他去了,其實他也知道自己不會武功出去還不夠那幫盜匪一刀下菜的了,「好吧,你要記得答應過我的話,遇到事情不要跟他們硬碰硬,打不過咱們就跑,回來搬救兵,嚴俊在我手上,我就不信嚴將軍不肯出人了。」
「好。」傅秋白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坐在後面那輛馬車裡的嚴俊並不知道自己被人捏在手裡當成了搬救兵的籌碼。
不過就算是他知道,他也沒把一個不會武功的韓凜放在眼裡,到時候誰拿誰還不一定呢。
倒是曲先生在回去的路上,都在翻看今日寫在紙上的那些記錄,越看越覺得康王爺這一招釜底抽薪的招絕了,「康王殿下的這一招,說不定真的能治咱們北地的匪患了。」
「不過嘛,這個土改的事情,怕是沒那麼容易處理。」
「這話怎麼說?」聽到後面這句,嚴俊問道。
「你知道國公府有多少地嗎?」曲先生問了一個問題。
嚴俊搖了搖頭,「不知。」
後面一路上曲先生就跟這個學生講起世家手上握有多少土地的事情。
另一邊從酒樓離開的官員們轉了個頭,就換了一個新的地方,三三兩兩的聚集到一起,楊才和孫廣寧兩個知府這裡聚集來的人是最多的。其他的一些官員,有相熟的聚到一起的,也有少數幾個直接回了住處去,並沒有跟任何人聚集和交流的。
從酒樓離開後,王升穆就帶著師爺回了縣衙後衙這裡,和等在這裡的縣丞、還有師爺一起坐下來,說起今天康王說的那些事情。
而其他那些去了別處的官員,也都是在討論今日康王說的那些話,以及康王說的那些事情。
***
翌日一早,幾輛由官差騎馬護送的馬車相繼離開了薊縣,往其他的各縣回去。
同一天,薊縣的城門口貼出了一個新告示。
一個挑著擔子穿著粗布衣的漢子問旁邊站著的人,「上面寫了什麼啊?」
許多人不認識字的,都不知道上面的告示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