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隨把鍾宿從自己的懷裡扒拉出來:「宿寶,醒醒。」
鍾宿沒聽清,只是更加用力地往林隨的身上貼貼。
林隨……林隨明顯地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他的呼吸也忍不住跟著一起變重。
至少,至少不能趁人之危。現在的鐘宿恐怕連自己在做些什麼都不知道。等他醒來了會這麼想。
林隨深吸一口氣,他有點猶豫要不要再次給鍾宿注射抑制劑。畢竟,幾個小時前,鍾宿才剛剛注射過一次抑制劑,連續使用抑制劑,他怕鍾宿的身體吃不消。
他乾脆單手抱起在自己身上蹭著的鐘宿,走到一旁拿過自己的手機,給家裡的醫生又打了一次電話,在電話里向醫生詳細描述了鍾宿現在的狀況。
「林先生,是這樣的,我不建議再次給鍾少爺注射抑制劑,他的身體確實有可能吃不消。」
林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說:「那現在怎麼辦?他很難受。」
「俗話說得好,堵不如疏。林總,你懂我的意思吧。」
林隨掛斷電話,低頭看見被自己抱在懷裡的人又開始哭泣了。鍾宿一邊哭一邊扯著自己身上的衣裳。
有時候,他都懷疑鍾宿是不是水做的了,不然哪裡來這麼多的眼淚?小時候如此,長大了也是如此。
心裡卑劣的想法陰暗生長,林隨把鍾宿放在床上,然後掐住他的臉蛋,聲音暗啞地問:「宿寶,我是誰?」
鍾宿眼神迷離,沒有反應過來林隨的問題。
林隨又問了一遍:「宿寶,我是誰?」
「……哥……哥哥。」鍾宿帶著哭腔小聲地說。
林隨仍是不滿足,他撩了撩鍾宿臉上濕漉漉的頭髮,又問道:「哥哥是誰?」
「林隨,哥哥是林隨。」鍾宿的聲音因為發情期軟軟的。
林隨親親吻了吻鍾宿的額頭,聲音里是揮散不去的情慾:「乖寶,哥哥會讓你舒服的……」
林隨的尾音消散在霧蒙蒙將明未明的清晨。
鍾宿渾身都被染上漂亮的薄粉,雙手將身下的床單都抓皺了。
青檸檬不斷拉著水蜜桃共舞,大有一股要將兩者合二為一的趨勢。有花瓣被風吹到床上,然後被兩人碾過,為身上又著了幾分顏色。
林隨壞心思地將花瓣抹在鍾隨柔韌白皙的腰上,換得鍾宿因為腰間的敏感忍不住地躲閃。
巫山雲雨,林隨憐惜地吻去鍾宿眼角的淚水,輕微嘆了口氣:「怎麼難受要哭,舒服了也要哭,你是水做的嗎?」
身體還沒有緩過來,鍾宿雙眼朦朧失神地望著天花板,沒有應答林隨的話。
林隨抱著鍾宿去浴室清洗,到了浴室里,鍾宿身上的痕跡被水洗過後變得越發顯眼,讓人有種想要再一次吻上去的衝動。清洗完畢後,林隨將人抱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