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酉識沒什麼異議,甚至也沒挽留什麼,就說:「哦,行,那我們走了。」
徐如徽猶豫了下,看向趙酉識。
趙酉識問:「怎麼?」
徐如徽說:「這麼晚了。」
趙酉識說:「沒事。」
南思笑,「是啊,沒事,放心吧。」
徐如徽這才說:「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我們走了。」
「嗯,拜拜。」
上車後,趙酉識隨口問:「什麼時候跟南思那麼熟。」
徐如徽說:「不是熟不熟的問題,她一個女孩子。」
趙酉識:「哦,我也只是一個男孩子。」
徐如徽一頓,看向趙酉識。
趙酉識繼續說:「把我一個人扔車裡的時候沒見你那麼大發慈悲。」
「……」
有外人在,徐如徽並不想跟趙酉識說這些有的沒的。
到小區後,代駕規規矩矩停好車,收了轉帳,下車離開。
徐如徽跟著想下車時,趙酉識卻拽住了她的手,徐如徽一頓,回頭看向趙酉識。
時間算不上太晚,但是車廂里很暗。
像是沉默的深夜。
趙酉識今晚喝得不多不少,此刻有些疲軟地靠在椅背上。
他們二人都在後排,中間相隔一人位置,恰好是他伸手就能夠到的距離。
車內開了足夠的暖氣,再加上酒精的浸染,人的身子不知何時變得滾燙。
掌心和指尖也是。
這氛圍讓徐如徽沒有安全感。
徐如徽定了定胸口的心跳,佯裝很平靜地問趙酉識:「怎麼了?」
趙酉識看著她沒說話。
他眼睛亮亮的,也濕濕的。
徐如徽莫名有些慌。
她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動一動胳膊才發現趙酉識拽得很緊。
根本沒有要撒手的意思。
「趙酉識。」
徐如徽暗暗警告。
可趙酉識卻全然不接收,他問:「你怎麼沒喝多?」
徐如徽有點氣,又覺得好笑。
「那才多少酒?」
趙酉識默了幾秒,說:「也是,我酒量本來就不如你。」
「但是你喝了酒不是想接吻嗎?」
趙酉識忽然湊上來,他盯著徐如徽,目光在徐如徽唇上停留一瞬,而後眼睛直勾勾看著徐如徽的眼睛,問:「今天不想嗎?」
徐如徽呼吸一窒,車廂里的氧氣仿佛一瞬不足,她身子很僵硬,如鐵板一般緊緊貼著座椅靠背。
她另一隻手摁在座墊上,五指不由自主用力,將墊子摁出了濕潤的指印痕跡。
她還沒來得及有其他動作,甚至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