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酉識當時表情里似乎有些無語。
他欲言又止,最後又什麼都沒說,跟咬什麼和他有仇的東西一樣把蛋糕塞進嘴裡,動作很不文雅。
徐如徽眼睛還看著他。
趙酉識卻伸手把她臉推到一邊。
徐如徽;「幹嘛?」
趙酉識聲音含糊:「別看我,生氣了。」
徐如徽不解:「又生氣?」
趙酉識聲音拔高:「又?」
徐如徽:「……怎麼了啊?」
趙酉識:「沒事。」
但是明顯在賭氣。
可是徐如徽卻覺得只要趙酉識說沒事就行了,於是她「哦」一聲:「那你還吃嗎?」
大少爺終於死心,他覺得距離他敲醒這根棒槌還需要數年,於是眼睛一閉,「不吃,飽了。」
「哦。」意料之中的答案。
「……」大少爺深呼吸。
後來晚上趙酉識還是帶徐如徽出去了,他有個朋友的哥哥在小吃街擺了一個手工攤。
有點類似於橡皮泥捏制烤乾的東西,可以做成任何一種掛件。
趙酉識那天晚上似乎心情又好了,不僅親自做了一個擺件,還送給了徐如徽。
回家的時候,兩個人在家門口分別。
徐如徽打開門的那一刻,聽見趙酉識說:「生日快樂啊,徐如徽。」
小時候徐如徽總是覺得趙酉識陰晴不定的,她以前總是給趙酉識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和藉口。
大少爺太金貴了,大少爺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慣著的,大少爺心裡有什麼就說什麼。
可實際上他哪裡金貴了呢。
他犧牲自己的娛樂時間給她補課,因為她一點慾念沒名沒份地陪她接吻。
他又哪裡被她慣著了呢。
她只會心口不一地哄一哄他,反過來還要收他的禮物。
他根本沒有心裡有什麼就說什麼。
他心裏面的,一句也沒有說。
他只是在不停地做。
是她總是發現不了。
大二下學年時,徐如徽在一個冬天發現自己弄丟了那個鑰匙扣。
她翻箱倒櫃地找,大半夜不顧室友都已經休息地找,室友耐心詢問她找什麼,她沉默了半天,說自己弄丟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最終她也沒有找到。
室友為了安慰她,跟她說:「凡是無法留在自己身邊的,都是有緣無份,談不上重要,未來會有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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