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言哭笑不得,她控訴道:「你剛剛柔弱的樣子是不是裝的?褚東陽,你去爭影帝好了。」
褚東陽道:「我本來就柔弱。」
說著也不管展言了,湊上前咬住她的唇,兩人從浴室一直做到床上,途中展言幾次喊停,褚東陽裝作聽不到的樣子,纏著她,展言累的眼皮都睜不開了,褚東陽吻了吻她,動作輕柔無比,想到她又要離開好久,自己還要獨守空閨,又狠了狠心,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展言疼的吭嘰了一聲。
褚東陽安慰的用唇輕輕觸碰。
展言簡直都要怕了褚東陽,偏偏自己還經受不起誘惑,褚東陽幾乎天天都要磨著她,一計不成又來一計,把她當成犯罪分子一樣對待,像秋風掃落葉一般無情,所有招數都往她身上使,□□美人計什麼的,真的是信手拈來,不帶重樣的。
展言暗恨自己意志力低,把持不住,所以到進組的日子,簡直是連滾帶爬撒著歡的跑的,拍戲都比這輕鬆!
展言在飛機上萎靡不振,帶著眼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補覺。
褚東陽又恢復的孤家寡人的生活。
日出而作,日落而不能息。
警局最近沒什麼事,同事們組織到外面燒烤,這幾乎是慣例,每個人允許帶家屬,美名其曰,慰勞大家多日來的勞苦,促進警員之間的和諧,加深戰友之間的感情,大家放鬆放鬆,其實就是虐狗。
屠盡警局中的單身狗。
可好不容易能有這麼休閒的假日可以放鬆,還可以吃,嚴重越少娛樂精神的眾警察們,哪怕頭頂著鋼盔,也要參加。
廢話,為什麼不參加?多好的夫人外交啊,搞不好自己的終身幸福都有歸宿了。
李修興沖沖的跑來,問展幼年這次去不去,展幼年想了想,點頭,反正他也沒什麼事,去了那裡,他就負責吃唄。
李修道:「那行,老大就交給你了,你負責說服他去。」
王孟扶了扶眼鏡,「我就不去了。我有事。」
「不行。」李修道,「平常就數你最積極,這次你絕不能缺席!」
王孟:「我也想去啊,可我大學同學結婚了,我要去參加婚禮。」
李修:「嗯......」
展幼年說:「我看懸,老大估計不會去。」
李修說:「為什麼?你去說他肯定給你面子的。」
展幼年奇道:「為什麼?」
「哎~~~你不知道嗎?」李修說:「警局裡的人都說你倆配一臉,你們要是去了,那些嫂子們可喜歡了,她們一高興,說不定......」
「說不定你就活不長了。」展幼年冷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