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是不是這幾組pk才能決定誰去山頂溫泉啊?」
「但是說起來,沈霧的粥,有那麼難喝嗎?不就是粥嗎?」
說著,鏡頭切換了遠近焦,對準了沈霧身前的那口鍋。
另一組鏡頭則追著臉色抽搐的付沫男。
付沫男覺得鼻腔已經喪失了嗅覺,也並不覺得像一開始那麼刺鼻,只是對澱粉塊提出了疑惑:「那個,為什麼粥里會有澱粉塊。」
沈霧把木勺攪了攪,找出了一塊她所說的東西。
「這個?」
付沫男眼角不禁抽了抽,「嗯」了一聲,小聲問道:「節目組還給您準備了澱粉嗎?」
「那倒是沒有。」
沈霧輕描淡寫:「你說這個啊,這個是一整塊的土豆,好像是煮化了吧。」
「……」
付沫男端著碗,好像端著千斤重擔,一時之間不知道是不是有必要冒這個險,用生命去試毒。
導演摸了摸下巴:「土豆都能煮化了煮成澱粉塊,這沒點功力可是做不到的。」
旁邊人:「可不是麼,感覺都不是煮化了,是煉化了。」
「土豆變成土豆澱粉還是需要很多道工序的,沈霧不需要那麼多步驟直接一步成型,當之無愧的鍊金術師。」
導演又摸摸下巴:「那這一鍋東西還能吃嗎?」
旁人又忍不住提醒:「地上已經倒了一個了。」
「要不要終止錄製,叫救護團隊啊?」
確實,人命關天,
「小程,」導演敲敲桌面,「不行就趕緊叫人去看看,別是食物中毒了。」
小程撓了撓頭髮:「不是啊導演,她根本沒吃,就聞了聞,就倒了……」
總導演:「……」
原本鏡頭推了個近景給蚊香眼的肖芷,在導演組還沒下確定要不要終止錄製救人要緊,她就騰地一下從地上彈了起來。
她坐在那裡,丟開手裡的鍋蓋,改為雙手摸著自己的黑長直,一臉慶幸:「還好還好,都在都在,沒有禿頂。」
「什麼禿頂?」
即將成為下一個肖芷的付沫男舉著碗幾次想喝,都沒有下定決心。
此刻看見肖芷的舉動,沒忍住出言詢問。
肖芷一邊愛惜地撫摸自己的頭髮,一邊嘆氣:「我剛剛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一種很邪惡的力量撕扯我的頭髮,我禿了,我想醒過來但是好像夢魘了一樣怎麼都醒不過來,萬幸我一咬牙挺了過來,發現只是做了個噩夢,還好還好。」
付沫男:「……」
「夢……夢魘了嗎?」
只是聞了一下就夢魘了嗎?
好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