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右下角都有合影賓客姓名,標著一個大大的射N。
已經有熱衷八卦的眼尖網友認出來了。
是沈嬙,年輕時候的沈嬙!
[你們猜猜這是誰?是沈嬙,沈霧的頂級富豪母親!]
[設計師私宴去的都是超級有錢人,怪不得買得起]
[哦,下面還有設計師祝語——沈女士拍賣所得款項全部捐出去給敗血症兒童救治,而競拍得到的行李箱則送給自己仍在學齡前的獨生女,wu。]
[好傢夥,這行李箱是沈霧的!]
[怪不得,我就說這麼奢侈又不靠譜的東西,竟然讓無比接地氣坐地鐵上下班的蘇玉塵買了。]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不光行李箱是沈霧的,房子也是沈霧的。]
[沃趣,我是不是磕到真的了?!]
[姐妹們,我有一個更大膽的想法——會不會蘇玉塵也已經是沈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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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之前還人頭攢動的粉紅色臥房裡,光線已經晦暗了下來。
沈霧靠在鐵藝的床尾欄杆上,曲著一條腿,換了一身短款的真絲睡衣——和昨天的不太一樣,卻更接近絲綢的柔亮質地,但也更加貼合身體的走勢。
似乎不用沾水,已經春光無限。
她此刻一條雪白的腿略向前伸,身體重心略向後傾,把上半身的支撐都承載在了細伶伶的金屬豎杆上,白皙的腳背落在長絨的白色地毯上,腳尖繃著,更顯得玉腿修長白皙,惹人眼中灼灼。
蘇玉塵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的同款睡裙,長度不算長,一雙白玉雕琢般的修長白皙的腿不受遮擋地顯現了出來。
她抿著唇,正一點一點,輕輕拉上了臥室的紗簾。
月光柔美的田字格被綴著暗紋的紗簾所擾亂,皎潔的月色無端地朦朧曖|昧了起來。
那被柔和月光披了一層淺淡螢光的人拉完紗簾,就僵立著不動,似乎是不敢轉回身去。
大概猜到身後是個什麼驚艷的讓人口乾舌燥的美景,大概是出於什麼別的考量。
沈霧略揚了揚下巴,「你打算站在那裡一晚上嗎?」
仿佛是沒有人叫,就真的不打算過來睡覺了似的。
「嗯……不是。」
蘇玉塵抿了抿唇,「我不太敢。」
「不敢?」沈霧都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嗯,是,我是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