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腕再一次被匡龔兒拉住了。
「沒幹完活,要去哪?」
這冷言冷語的,實在讓劉若萌不爽。
她大大地翻了一個白眼,「沒看見嗎,滿地的柴火,不夠用嗎?還要我劈那兩公分的破柴火折磨我玩兒是吧?」
匡龔兒還是很冷淡,眸色滑過那些柴火,拽著劉若萌手腕的手並沒有鬆開。
「這木柴太濕了,晚上燒起來會比較大的煙,應該用不了。」
「……」
蘇玉塵有點點尷尬,搓了搓已經髒了的手。
「那……曬乾呢?」
海島應該還挺容易曬乾的吧,畢竟這麼大太陽。
匡龔兒點了點頭:「可以,讓劉若萌去曬木頭,守到夜裡可能可以曬乾幾根,不過沒事,她原本就黑,也不怕曬。」
「……」
「啊!匡龔兒!」劉若萌眼看要炸了毛,蘇玉塵連忙攔住了即將跳起來的劉若萌:「是我沒有經驗了,這些柴火要不還是我去那邊擺在陽光下曬一曬,說不定過幾天能用呢。」
「嗯,」匡龔兒低頭繼續幹活,「辛苦你了,但是她得給我留下。」
「——她必須在我監督下幹活,才會不摸魚。」
「誰……誰摸魚了!」
劉若萌想理直氣壯地反駁,偏偏就沒辦法做到十分的理直氣壯。
因為她實在是很擅長假裝努力,並且嘴巴比腦子快得多,直接就開始挑理。
偏偏遇上匡龔兒,實在是顯得有點底氣不足。
也就是老一輩經常說的,一物降一物。
蘇玉塵低頭看了看已經沁上了泥巴和塵土的手掌,輕輕拍了拍。
「看來我得去換洗室里洗一下手,一會再回來幫忙。」
說完,就難掩尷尬地跑掉了。
一直站在不遠處的肖芷對身旁的付沫男笑了笑,「瞧見了嗎,已經成了兩對兒了,這戀綜可真高產。」
她又斜睨了一眼付沫男那看起來略顯寡淡的臉,瞥了瞥那鼻樑上的痣,這可真算得上這張臉上唯一讓人有記憶的點了,又有點無奈地轉回目光,搖了搖頭。
「沈霧和蘇玉塵,匡總和劉若萌,六個人成了四個人了。反正咱倆鐵定成不了,註定也就是個圍觀群眾罷了。」
付沫男瞥了肖芷一眼,丟下一句不咸不淡的:「我也去換洗室洗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