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霧不是給她機會多說的主,第二句緊接著就接上,還順便啄了啄白玉般的耳垂:「小渣女,是不是不想認,尋個機會找藉口跑?」
「……」
「我,我哪有。」蘇玉塵覺得自己被沈霧觸碰的耳垂又燒灼了起來。
那可憐的耳垂,每一次被沈霧觸碰,就要進行一場浴火表演。
蘇玉塵閉了閉眼睛,被沈霧欺負的都笑了。
「我真沒有,這個可不能冤枉我啊。」
「我哪裡冤枉你了,是你自己老說不真實的,不真實你別睡我呀。」
在沒有旁人在場的時候,沈霧作起來,說話就是這麼直白。
「……」
蘇玉塵雖說有點習慣,但到底會害臊。
「你小點聲,被別人聽見了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沈霧挑了挑眉,然後用力咬了一口那可憐的敷了粉紅的耳垂:「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來幹什麼的。」
「……」
蘇玉塵抿了抿唇,小聲回答:「合法妻妻,來拍婚紗照的。」
「這不就行了,」沈霧把蘇玉塵扯得面向自己,「你瞧瞧你,僵得像塊木頭一樣,就好像我綁架你來的似的。」
「……」
「沒……」蘇玉塵一個沒有還在嘴裡沒說完,直接整個人就向後傾倒。
原來她和沈霧占的位置實在是太靠陳列架,陳列架下面有一排防水台,防水台上面還堆放著許許多多的白紗和裙擺撐子。
「刷拉」一聲。
陳列架直接傾倒,白色的婚紗像是雪崩一般沒了下來。
錦緞稀嗦的細響在耳畔響起,像一場布料狂歡的盛會。
蓬鬆的白紗和緞子面的魚骨撐堆疊在一起,兜頭鋪灑上來。
蘇玉塵和沈霧兩個人是從這些布料堆里爬起來的。
她倆望著彼此頭髮凌亂,坐在一堆婚紗里的模樣,都沒忍住,彼此笑出了聲音。
大概是婚紗上面躺著實在是太舒服了,兩個人直接平躺了下去。
眼睛裡全是掛滿的婚紗,不約而同重重嘆了口氣。
「這麼多,要試到什麼時候才結束。」
蘇玉塵聽著沈霧抱怨的聲音,望著天花板上漂亮的水晶小吊燈出神。
緊接著,耳邊就聽見衣服堆淅淅索索的聲響,還沒回頭,就感覺到沈霧鑽到了自己的懷裡,側躺在了自己的身邊。
蘇玉塵下意識就圈緊了手臂,把沈霧的肩頭摟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