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給貓籠上面蓋毯子做什麼?」
蘇玉塵比了一根手指在唇上,「噓——」
她輕輕笑了,把食指的指腹按在了沈霧柔軟的嫣紅唇瓣上,「有些事情不能給小孩子看,但是老婆一會儘量不要發出聲音哦。」
「為什麼?」
沈霧紅著臉,瞪著蘇玉塵,那桃花眼眼底轉著盈盈水波,叫人看不出有多不滿,反倒是有勾人犯|罪的意味。
蘇玉塵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沈霧嫣紅的唇瓣。
「因為小朋友看不見,但是可以聽得到,老婆一會儘量不要出聲,就不會教壞小朋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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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玫瑰花瓣散發著馥郁誘人的香氣。
鮮紅的玫瑰花瓣上的露珠隨著拂動滾滾滑落。
沈霧咬著唇,閉著眼睛,眼睫上已經掛上了淺淡的水汽。
也不知道是不是哭出來之後沒有擦乾淨,卻更像是濃密纖長的眼睫上綴著的細小的碎鑽。
盈盈流轉,晃人心弦。
那貝齒咬著的下唇已經有了淺淡的痕跡,潔白的牙齒咬住的唇瓣都有一些淺白失血色的痕跡。
「唔……」
輕輕的聲音從牙關溢出,又被沈霧用力咬在唇齒之間。
她長睫上的水汽沾得更濃郁了,眼尾兩道水紅也愈發顯得瀲灩,桃花眼裡的水色流轉,似乎將哭不哭的,模樣更加惹人。
細白修長的天鵝頸上沾了細密的汗珠,白皙的肌膚上,連汗水都是香的。
香汗涔涔,把鬢邊的髮絲都貼在了頸間和白玉的頸項上。
天鵝頸上,那白皙的筋骨在薄薄的皮膚下面,隨著紊亂呼吸的頻率,漸漸浮現又隱匿。
這一夜讒饞幾乎都沒有睡好。
它一隻小貓,頭一次如此的莫名其妙。
它被關在水糧充足的豪華貓籠里,原本是可以知道外面情況的,偏偏被一條小毯子蓋住了,看不見麻麻們。
讒饞只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似乎是兩隻兩腳獸在打架。
一隻兩腳獸把另一隻兩腳獸打哭了,打哭了還不停賠禮道歉,然後繼續打架,最後那隻兩腳獸又哭了……
——真是奇怪,又打不過,為什麼一直要打架呢。
叮叮咣咣的,似乎一會打得很凶,一會又不打了嘬嘬嘬的也不知道在偷吃什麼好吃的。
就這麼折騰了一夜,把晨昏動物都折騰的困了。
最後讒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小身子和小腦袋歪向了不同的方向,白白的小肚皮晾在外面。
睡出了一副慷慨決絕、英勇就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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