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坦白心意的第一個新年,卻不能在一起度過,喬漾的戀愛腦直接枯萎。
現在她倒是信了,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一定是真?越溪明。
*
只陪喬漾呆了短短一周,越溪明動身飛往國外。
她其實詢問過喬漾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被對方拒絕了,理由是漫畫即將出版,編輯需要她簽繪。
無奈,她只能孤獨地踏上異國的土地,然後忙得暈頭轉向。
這次比賽是她完全沒有嘗試過的領域,但好歹知識與技巧是通用的,不至於讓她太過麻爪。
越溪明卻還是對自己不太滿意。
因為比賽的主題是——
《婚紗》
她又熬了一個半宿,望著自己面前的設計圖發愁。
喬喬應該不會喜歡這種華麗的裙擺,太累贅了,行動起來很不方便。
越溪明撤掉大裙擺,添上輕盈朦朧的白紗,盡可能的讓服裝輕盈起來。
她一邊回憶著喬漾的一顰一笑,一邊在設計圖上刪刪改改。
還是差了點什麼。
她煩躁地抿了口涼掉的茶,視線移向手機。
要不要給喬喬打個電話?
也許是她與喬漾心有靈犀,念頭剛一冒出來手機就響了,正是喬漾的電話。
她毫不猶豫地接起來:「喬喬?」
喬漾不說話,只有略顯急促的呼吸聲撲過來,讓越溪明耳朵癢。
越溪明皺眉:「怎麼了?」
那頭傳來壓抑的輕吟,像是小貓叫。
又像是羽毛,在越溪明心尖上一掃,勾起經久不散的酥麻感。
喬漾這時才哼哼唧唧地撒嬌:「我發熱期到了,好難受。」
她撒嬌也就罷了,還小聲地嗚咽,拖長音哼哼,情到濃時婉轉的低吟飛進越溪明的耳朵,又被她捂進嗓子裡。
只剩下讓人難以忽視的癢意。
越溪明似乎能透過聲音想像到喬漾的動作與神情。
應該像一枚飽滿且沾露的青梅,誘人垂涎。
她一時間口乾得很,低頭將剩餘的茶一飲而盡。
就算喬漾明天就能飛過來,簽證也需要時間審核。
越溪明只好長嘆一聲,無可奈何地點破:「你是故意的。」
故意在情/動的時候給她打電話,聽得見卻吃不著,好教自己懊惱。
喬漾吸了吸鼻子:「哼。」
她的那點小心思,越溪明怎麼會不知,又氣又好笑。
卻也拿她沒辦法,只能好言好語地哄著,勸她去喝抑制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