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聽起來有點傻,可確實是喬漾內心的真實想法。
半晌,身邊傳來一聲輕笑,是來自越溪明。
越浮光無可奈何地拉住喬漾的手:「你就寵著她吧,看她得意成什麼樣了。」
喬漾剛懵懵懂懂地回頭,就被越溪明擁入了懷裡。
她要是有尾巴,估計現在得翹老高。
趁著場面還很混亂,她挑了個別人看不見的角度,輕輕地啄了口喬漾的側臉。
「能被喬喬寵,真好。」
喬漾呼吸一窒,腦子宕機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把人推開。
她兇巴巴地瞪人:「討厭你!」
只可惜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甚至越溪明看起來更愉快了。
越溪明真變態。
*
時裝秀結束後的晚宴也是賓主盡歡,喬漾喝了點酒,越溪明也困。
所以兩個人草草洗完,今晚準備早點睡。
喬漾洗得慢一點,她帶著一身水汽爬上床、掀開被子、鑽進越溪明懷裡。
夜晚靜悄悄,臥室里只開了一盞暖黃色小夜燈。
喬漾望著天花板:「我後天要和柳菀菀她們一起去漫展,晚上再回來吃飯。」
她能主動報備,實屬是被越溪明逼得。
上次她去參加朋友的生日宴,不小心喝得太晚,偷偷溜回家時越溪明居然還沒睡。
恰好越溪明處在易感期,後面的事不堪回首,每每想起喬漾都覺得腿軟。
越溪明懶懶地應了聲:「嗯。」
她把喬漾抱緊,頭埋在頸窩處嗅了嗅,有股淡淡的蘭草香。
「怎麼換沐浴露了?」
喬漾幽幽道:「是的,不推陳出新,萬一哪天你厭煩我了可怎麼辦?」
她抹去眼角不存在的淚水,委屈巴巴地繼續說:「白糕已經習慣頓頓吃凍干,天天有貓飯的日子了。」
「我要是被趕出家門了可養不起她,法官肯定會把她判給你。我只能每個月來看她一次,嗚,好可憐喏……」
越溪明無語片刻,略微低頭,叼住喬漾的唇瓣,把那些亂七八糟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她舔舐兩口,毫無章法地親吻、輕咬,輕而易舉地撬開貝齒、汲取其中甜蜜。
壓住喬漾的舌尖,以與平時截然不同的強勢態度肆意掠奪。
懷中人被親得越來越軟,無意識地發出嗚咽,直到越溪明退出去,她的眸光都是渙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