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又恢復了懶散的行為,他倚靠在牆邊,「跑到這兒來讓我好找。」
他抬手揉了把神代惠的頭髮,把原本就炸開的頭髮揉得更加炸了。
禪院甚爾的肩上還背著個皺皺巴巴的袋子,裡面的大蔥冒出頭來,一副出來採購的家庭主夫裝扮。
「你還敢出現。」五條悟抱著雙臂往後靠。「既然你來了,那就再打一場吧,這次我可不會讓你那麼容易就走。」
然而禪院甚爾一揮手,「沒興趣,上次是我對不住你,不過我沒打算賣了他,不然我老婆可是會找我拼命的。」
雖然臉上有些嫌棄的表情,但禪院甚爾言語間反而是在炫耀幸福。
這讓五條悟有被噁心到,「噫——」
夏油傑同樣表情不善。
素山戀雪左右看看,發覺應該是打不起來。
「好了,閒聊到此為止。」禪院甚爾揪起神代惠的書包,把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走吧,小子,該回家了。」
隨後禪院甚爾又想起什麼,回頭看著不死川兄弟。「那天多謝你們了,如果有需要幫忙的事,直接找他就行。」
他指了指神代惠,理直氣壯的表情讓不死川兄弟不知說什麼好。
「不,不用,任何人在那時都會幫忙。」不死川哥哥沒有接受禪院甚爾的提議。
「好吧,隨便你。」禪院甚爾點頭。
但五條悟氣得夠嗆,「不行,不許走!」他蹭地站起來,臉頰上飄起薄紅,猶如被戲耍的小學生。
這一刻五條悟和神代惠的身份似乎互換了一般,在他對面比他矮一半的小孩淡定地像個大人。
「唉,真麻煩。」禪院甚爾皺著眉,她一巴掌拍在神代惠的書包上,「既然如此,你就叫他爹吧。」
禪院甚爾反正完全不在意這些,像是這樣能夠一筆勾銷之前債,他樂得讓神代惠做,當然,他來叫也行,不過得給好處。
禪院甚爾的神來一筆讓素山戀雪憋不住笑,而神代惠也愣在原地,不知道是否該和他爸爸說的一樣做。
這場找茬在禪院甚爾鬧劇般的一句話中落幕。
趁著五條悟沒注意,禪院甚爾拎著自己的兒子就離開了。
沒想過會是這樣複雜關係的不死川兄弟,也面色複雜的告辭,感覺他們像是開闊了眼界。
「額,我們也走吧。」夏油傑買了三份小吃,回來五條悟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素山戀雪接過她的那一份,偷偷摸摸瞧著店員有沒有看向她,之後給猗窩座餵去。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喜歡這個形態。
有時候素山戀雪都分不清出來的是狛治還是另外兩個,他們全是一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