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她這麼看了一眼,安檸就覺得本就使不上力氣的身體又酥軟了幾分。
她訥訥地搖頭。
這是事實,而且她這輩子大概都摸不夠。
女人被她的傻樣逗得輕笑出聲,帶著點疲憊的寵溺道:「沒摸夠也下次吧,我跟你可沒法比,實在折騰不動了。」
安檸本就火燒般的臉更燙了。
她乖乖地抱住女人,不再去攪擾她。
兩人又休息了一會,期間木顏耷拉著眼皮,一副將睡未睡的模樣隨意地擺弄著她的手指,跟只玩毛線團的貓似的。
安檸感覺著指尖划過的癢意,又是另一番折磨。
但她卻不敢抗議,好像經過了那一場糾纏,身上的女人又找回了面對她時的自如感。
雖然顏色還未從身上褪去,對方看上去依舊軟綿可欺。
但安檸卻敏銳的感覺到自己熟悉的那個木老師已經回來了。
所以要是現在表示異議的話,八成會被懟。
安檸忍耐著,臉上的笑容卻不自覺地燦爛了幾分。
比起被懷著愧疚的女人刻意忍讓,她更希望木顏可以用最舒適最習慣的方式跟自己相處。
女人注意到了她臉上過於明顯的笑,抬抬眼皮,伸手捏她的臉,「想什麼好事呢,笑得這麼開心?」
安檸把臉湊過去方便她捏,坦然而真誠地說:「覺得你可愛,所以就笑了。」
女人捏她臉的動作一滯,收回手撇過頭,半晌才丟下一句:「……沒大沒小。」
安檸可以肯定要不是女人臉上現在已經足夠紅潤,一定能看到木老師臉紅害羞的可愛景象。
好嘛,看來跟正常狀態一起回來的,還有正常的羞恥度。
明明什麼都做過了,女人卻還是會因為她一句話害羞。
好可愛。
而她依舊對這樣的木顏心動不已。
好奇妙。
又過了一會,等兩人的身體都冷卻了,木顏大概是覺得休息夠了,撐著身子想坐起來。
可剛起來一點,手上一軟,又跌回安檸懷裡。
安檸趕忙伸手扶住,忍俊不禁道:「木老師,小心點。」
聽見她的笑聲,女人憤憤地瞪她一眼:「很好笑?」
她趕緊憋著笑搖頭。
還好木老師是個講理的人,沒再問她一句「這都是誰害的」。
木顏又試了試,最後還是破罐破摔般的拍了拍她的手臂,「抱我去洗澡。」
安檸毫無怨言地接受了這個任命,她這會已經歇過來了,穩穩噹噹地抱著女人去了浴室。
木顏手臂上的紗布還沒拆,所以洗澡的工作也由她代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