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吉兩眼十分有神的盯著南仲。趙吉之年齡怕與南仲父親差不多。
「吳世基此等人,又會於商有何害,吳世基之名,王向來也知道,拋開這些,吳世基著史書...」
「南師長,您還記得先前王宮後院內的一顆松樹嗎。」
「記得,先王讓仲與王猜其好壞,王猜中了。提這些做什麼。」
「別看那顆松樹長得直挺挺的,可是那骨子裡已經壞透了喲。」趙剛搖著頭入了內。臨進門時頓住半回頭著道:「樹會這樣也不是沒道理,先王差人把樹移去了外邊,這不這樹如今還好好的呢。」
趙是文丁替帝乙選的親信,能安然在這宮內總管多年也不是普通之人。
他的一席話讓南仲頓悟。
快馬回了南府。
「家主。」侍從見主人回來,忙得過去牽馬。
南仲顧不得許多,一入府就大喊,「姐夫呢?」
一行人,除了他剛來時對其行禮,接著就是低著頭,掃地的掃地,修剪花草的修剪花草。
「我問你們話呢!」南仲惱怒。
「是我讓他們不要告訴你,吳世基被亞旅帶走了,應該是子鄴派的人。」子淑淡道。
亞旅是武官的官職僅次於三司。管著大商律法,辦案,審查。
南仲沒有想到,這麼快,子川這麼快就找到了那個人。
「你於沙場上的用兵之道呢,到了朝堂就只能任人擺布?」
南仲紅著眼死死盯著,「他們去了哪兒。」
「你去了也沒有用,子安的死一定要有一個交代,大殿上女子的話早就傳遍了商都,人是在這兒出事的,自然要有一個人替罪。」
「可是這明顯是嫁禍。」
「你是幾年沒有戰事,腦子退化了嗎?」王兄看不出嫁禍?
「他既然知道為何不保?」
「你以為,誰人都像你一樣天真嗎,他保了你,保了吳修。」
「為什麼,我不需要他,他不該...」
「因為,你和吳修,都比吳世基對他有用。」
刑司處,吳世基被帶到了大堂之上,今日主審只有子鄴一人,而吳修早已經不再王都。
南仲泣不成聲,在這個諾大的將軍府,在,自己家,在眾人眼前,在,子淑眼前。
將軍府那麼多人,還從未有人見過南仲哭。
「你們都下去吧。」子淑朝眾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