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是真燙,子受窘迫至極,吞了一大口元長端來的冷水。
「你看,小口喝不是沒有理由的,況且這茶本就味淡。」
「己姑娘,聽你意思,你是否在哪兒喝過?」
「我上次來崇城,聽聞水鏡先生很有名,就去拜訪了,也是在哪兒第一次喝到。」
「可還記得味道?」
「茶的味道?」
「都是雲霧茶,味道有何區別?」子受張著嘴,用受扇著。
被吳世齊這樣一盯,子受像明白了什麼一樣,「先生喜研茶,茶味根據泡茶人的習慣,喜好,入味到最後都會有細微區別。好壞就在其中!」
「不錯。」
在己妲說完後吳世齊興沖沖的跑去了早已經被封的水鏡居。
從懷疑人到崇城城主,再到子鄴周圍若干人,乃至最後。從崇遠伯府,到水鏡居,再到子鄴所居住過去過的地方,都仔細的調查了。
帶著幾份調查。
半年時間不長不短。
「公子竹簡上只是說調查出來了,未言及兇手。」
書信總是先人一步到達目的地。
「寡人希望他能明白,用心。」
崇城一邊,吳世齊與子受準備行李回西亳。
崇遠伯帶著女兒親自相送。
「這次的案子,多謝崇遠伯與索琳小姐相助。」
索志毫不客氣的上前去拉著吳世齊的手,很是不舍,「多謝齊二公子,解開小女心結。」
吳世齊後退一步忙鞠躬道,「若沒小姐,此案恐難解。」
「三殿下呢?」
原來這崇遠伯真正目的還是三公子,子受。
「公子有事,不便出來。」
「那好吧,索志還有城務要忙,就留小女在此送公子回西亳,若有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吳世齊再鞠躬,生怕索志再過來握手。
「二公子,就要回西亳了。」
「啊,是!」
送走了老的,吳世齊忘了還有一個小的。
「公子憑藉一碗茶破這案,真是奇人。」
吳世齊只得乾笑,「其實此案,還未真正破!」
「嗯?」
「啊,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