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將南仲嚇得夠嗆,「你,休要胡言!」
怎的這些個女子,一個個都是巧言善辯的主,眼前這個女子便又是一個不好惹的人。
「將軍還真是,經不起逗啊,有時候又像塊木頭,有時候呢,又很可愛呢~」己妲再次捂著嘴嬉笑,「也不知你那夫人...」
「夠了!」言及子淑,南仲臉色大變,很是不悅。
「啊呀,生氣了?」己妲轉著眼珠,「原來將軍與夫人,非同枝,不可依啊。」
南仲沉著一張嚴肅的臉,緊緊的握著腰間佩劍,在己妲走遠後空山指著離去的方向罵道:「這女子,真是太不要臉了,明明是心中嫉妒將軍。」
「好了,少說些吧。」南仲緩緩道。
因為己妲說的沒有錯,他無話可反駁,又或者他不想反駁。
天子板著臉,眾人更不敢隨便上前,只在他走過的地方低頭行禮,不敢言語。
到大帳處後下令拔營啟程返回。
「天子也會生卑微女子的氣?」己妲走近帳內,帳內只坐著生悶氣的人。
「你於我來說,從來就不是一個卑微女子這樣簡單。」子受說的認真。
對於這份認真,己妲佇立在哪兒許久不動,眸子失色,「於你們眼裡,女子不就是玩物麼!」
對於戰敗後的女性戰俘,確如己妲所言,可是對於子受來說,「我千里北征,不是為了它區區一個鬼方,我是為了你!」
這話,他當真敢說,也不怕被人聽見了去。
或許於子受眼裡,她早已經不是替代品,他是天子,天下之主,私情一方面誰能懷有寬廣的心胸,正因為有天下,占有欲更盛。所以他氣!
「你這樣為我,可要失了民心,失了天下呢~」
「我不在乎!」子受抬著眼睛注視,重重說道。
己妲走近,「你這樣,是因我像極了某人,你視作某人,又或者是因,我知道了天子不可告人的秘密?」
子受輕挑眉,「若如你所說,多年前我就可以殺了你。」
「所以,你是因為前者而不舍,可又不敢放任不管,才想了此法,將我圈於你的宮城內?」
這些話好像很有道理,可子受心裡從未這樣想過,明明是這個女子過來撩撥自己,得逞後欲拒還迎,「不是...我..」
己妲覆手堵上他的唇,溫柔道:「好了~」
「我不過是與你開玩笑,何必當真。也不過是替你試探試探,你那手握重權的將軍忠不忠罷了。」
天下的人,又誰敢與天子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