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妹子,不愧是絕山的人。說話夠絕,做事也夠絕。」
儲真想起過去一年裡勤勤懇懇種地的師父,還有沉默寡言,一手拿靈石,一手割靈稻的劍修們,一時無言。這樣的門人到底哪裡絕了?
儲真不懂,儲真也不敢說話。她閉著嘴巴,沒有多言,身旁還有個魔主在,她還有滿肚子的話想要問。
既然不能暴露,那隻好用裝逼大法。儲真搖了搖頭,一臉的不多言。
景平見狀,說話也帶上了一點小心:「你防禦武師兄那招,可是你長輩給你的符咒?我看你一未掐訣,身上也沒有靈氣波動。」
儲真想,他們那窮得不行的宗門,自己來了一年,連根硃砂筆都沒有見過,哪裡有什麼符咒?莫說符咒了,她來魔域,連靈石都是人家魔尊自己友情贊助的。她默然不語,只是盯著景平。
景平便自動腦補了一系列的話,抬手道:「我明白了,這樣的保命手段,還是不要對我這樣的外人說的好。」
儲真:「……」
就算她想說,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啊!儲真不說話,反正她和魔尊的交易,總不能讓人修知道的。
景平又露出了憂心忡忡的表情:「我看那些人,心裡野著呢。你先走是對的,我也不想跟他們多說,我只想百年後能平平安安的活著回到人間就夠了。」
儲真點點頭,她還是一頭的霧水。魔尊的師父師姐師兄又是怎麼回事?絕山又是怎麼回事?人修們「□□」魔尊,又是為了什麼?儲真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但再怎麼好奇,就如景平說的那般,她也只想安心種好田而已。
「不過你這麼使了一出,恐怕哪些人會拿你當做眼中釘針對你。」景平又說道,她沒有更深的談下去。儲真聽出對方有所隱藏,但人能提點自己,已經算得上一份好心了。
儲真衝著景平笑笑:「沒有關係,我會避著一點的。只種田,不做其他。」
景平見狀,心中暗嘆,有的時候,你不去惹事,事也會來惹你。那些大宗門的弟子們,怕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景平猶豫一番,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道:「那你千萬小心一些。」
儲真嗯了一聲,語氣認真。
景平愁眉苦臉的模樣持續不了幾息,臉色又飛揚起來:「說起來,魔尊當真是好看得很,也不知道什麼人才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儲真下意識的往旁邊看了一眼。魔尊維持著隱身的狀態,就站在她身邊,黑裙垂地,依然抱著她的小本子,雙眼看著前方,略有些迷離,看那模樣似在發呆。
儲真怕自己看久了眼睛痛被景平發現,於是極快的收回了視線,說道:「你難道也是……」
她一時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所以說玄幻世界的這些人到底在想什麼啊?是因為打不過魔族們,所以都用上美人計了嗎?
而且美人計真的有用嗎?這可是魔尊啊!怎麼說也不會為了美人放棄江山吧?
景平哈哈大笑:「魔尊雖美,但我可不喜歡女性。魔族男人們的身材倒都是很好……」說話間,她已經流露出了垂涎三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