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山的人,我們自己會撐腰。」
紫虛輕哼一聲,在一旁說道。他是看明白了內里的門道。不過他們絕山的人,用得著魔族這樣麼,哼!!
馮盈在一旁開了口:「我自然也會為小師侄撐腰的。」
紫虛:……萬萬沒想到還有師姐這個傢伙。說起來,他們絕山已經跟魔族是分不清了。
想到此處,紫虛又忍不住嘆氣,唉了一聲。邢望舒見狀,就湊過來,將酒杯往紫虛那處一撞,說道:「多幾人看顧她,那不好麼?」
紫虛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個說法沒什麼毛病。他舉杯跟邢望舒一撞,說道:「你說得不錯。她還要在你們魔界待著……這樣總是最好的。」
邢望舒哈哈地笑:「你說得不錯!你這個徒兒啊,真的是個人物,此前就是修為太低了,你們一點也不會照顧人才。你看看她來我們魔界多久,修為就一個勁地往上漲,是不是比你們絕山那地方好多了?」
紫虛漲紅一張臉,大聲道:「我絕山那是按部就班!我絕山鍾靈毓秀,出了我師姐,出了我徒弟,你們魔族都要跟著跑那種。」
邢望舒也拍著桌子猛灌酒:「她們跟著我們跑的!」
紫虛冷笑地亞一口小酒:「她們讓你們往東,你們敢往西麼?」
邢望舒再一拍桌子,然後嗚嗚地哭泣:「我不敢……」她看向一旁不做聲的師映陽,「說!你敢不敢?」
師映陽:「……」這關她什麼事??她頓了頓,眼底浮現一抹淺淡的笑意,還是老實地回道,「我不敢。」
邢望舒道:「好!不愧是我魔族的女兒,喝!!」
師映陽一向是個乖巧聽話的師妹,她也跟著抬杯低頭,默默地喝起來。
馮盈和儲真身子一震,默默地別開臉,彼此對望一眼,都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來,彼此舉杯。
「不要介意,她也苦了很久了。」馮盈悄聲的對儲真說話,她的目光停留在愛人身上,露出了一點笑容,「如今得見曙光,都是你的功勞。」
自儲真認識馮盈和邢望舒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她們如此的暢懷一起吃喝,如此這般。儲真不善飲酒,多喝了幾杯,就覺得臉燒得厲害,她往師映陽那處一倒,枕住師映陽的手臂。
師映陽的身子很穩,沒有動,她低頭看儲真。儲真也抬起頭看她,酒氣讓她的眼睛水潤潤的,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看上去十分可愛。
師映陽小聲問道:「醉了?」
儲真也跟著小小聲的:「醉了。」
她的聲音很是軟糯,迷迷濛蒙的。師映陽笑起來,她看著眼前的人,一點一點的喝著酒,悠然自得的,又是很少有的放鬆與閒適。
所有人都東倒西歪。邢望舒跟紫虛拍著桌子吵到底是絕山好還是魔界好。馮盈眯著眼睛喝著,一邊摸著自己的靈劍,那副模樣活像靈劍才是她正牌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