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真聞言,沉默片刻,看向了師映陽:「相信你們把自己堵在懸崖內部,還不知道挖洞的能力嗎?」
師映陽:「……此事可以不必提。」
這種黑歷史,師映陽可是連想也不願再想一次了!!儲真見師映陽黑著臉的模樣,又笑笑:「我總是擔心……」
「如今左右也來不及了。」師映陽笑了一聲,將儲真輕輕地顛了顛,眉心鎖緊,「又輕了,你是不是又沒有好好吃飯?」
「額……」
儲真默默地看天,熬大夜和錯過吃飯,這不就是科研人的日常麼?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都這麼玄幻了,就不能更玄幻點,把那些無用的吃喝拉撒的欲望都屏蔽掉嗎?
不過……如果那些世俗的欲望沒有了,但是基於繁殖欲的愛情之類的卻留下,那不也很奇怪嗎?
儲真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就拋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然後就摟住師映陽的脖子,撒嬌道:「我每天都有吃的啦。」
吃幾頓就不知道了。
師映陽掃了儲真一眼,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她垂著眼,仔細地想了一圈儲真身邊的人,景平如今已經是副院長,魔界人界兩頭跑,童怡沈寄跟儲真一個德行,至於其他人……
「看來我得給你安排一個人守著你吃飯。」
「不要呀!」儲真眼淚汪汪地看著師映陽。
師映陽低低地哼了一聲:「這段時間先我盯著你。」
儲真一下子又支棱起來了,笑眯眯的:「好呀,我今天就沒有吃……」
她最後一個字含含混混的混在唇音里,變成一個含混的單音。但修士的身體遠超凡人,又怎麼可能不明白儲真的意有所指。
師映陽瞪了儲真一眼,只是那一眼裡,威嚴和惱怒都帶著羞意。
儲真摸摸師映陽的耳朵,滿意察覺對方的耳朵溫度的提升,於是湊到師映陽的耳邊,含著她的耳垂道:「你既然瞞著我那麼多事,那總該是要給我點好處吧?」
師映陽:「……你想要什麼?」
她開口,只是那聲音裡帶著乾澀的啞,像是需要什麼來澆灌一般。
儲真朝著師映陽眨眼睛:「我從合歡宗那處入手了一點小玩意兒。」雖然合歡宗宗主不行,但是別的真的可以!儲真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資敵行為有什麼不對。
師映陽:「……」
她能對自己那什麼上腦的道侶說什麼呢?她嘆息:「我看看。」
這一頭的有情人在一處纏綿。
而另一頭,景平拿著造化印,一臉黑的走在山上:「確定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