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一萬張？」
薛照夜目光認真：「嗯，我覺得一千張的效力可能不夠。」
女人：「……你……真的好愛她……」舔狗當成這個樣，她真的是服氣，但是她不敢說。
愛嗎？薛照夜的目光之中露出一絲迷茫來，她看著女人：「你真好，那個店家說我是舔狗，我這分明就是愛。」
不，你這就是舔狗！！
女人這麼想著，倒是不敢說出來，只是半真半假地說道：「或許總是有感情不順的人來找人家小天師，她看得多了，對人類的感情也就不屑一顧了吧。」
薛照夜沒有說話，從對方的字裡行間里，她覺得那個小天師的年紀可能不大。不過她想，也可能真的如自己友人所說的那樣，她看了太多人感情上的無奈吧。
「啪！」
可樂罐砸到桌子上，砸出了啤酒瓶的氣勢。儲真吃著串，對面前的女生吐槽：「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舔狗的人！雖然她是我的大客戶，但是她真的是好舔狗！小李妹妹，吃呀。」
小李妹妹，全名李芮，是老李爺爺的女兒，其實也不年輕了，已經三十了。不過她在一個年輕人多的行業，自己也穿得隨便，一張臉又顯嫩，根本看不出三十來。她們兩個在小區附近的烤串店裡，儲真接了一筆大單子，錢進帳了不少。為了感激李芮此前對她的幫助，因此請對方擼串。
李芮喝啤酒，她看著眼前的儲真，儲真顯小，此前神情之中還帶著一股天真的神態，那就更顯小一些。
「是個什麼人啊？」李芮有些好奇，其實此前她接觸儲真，是怕自己老爹被詐騙，只是沒有想到，儲真還真的有兩手，結果不知不覺的，她自己都跟著鑽了進去。
不過儲真的收費並不貴，給了他們家一盆據說是調風水的盆栽，也是免費送的，跟李芮印象中的這一行人大不一樣。
儲真搖了搖頭：「我不能說客人的消息，對不起了啊。」
李芮聞言，也跟著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不遠處的電視裡放著綜藝新聞：「這次著名詞曲家周馳將製作新歌。藝人蘭絮有望加入，我們現在來採訪一下……」
李芮抬眼皺眉：「蘭絮是誰啊？我怎麼沒聽過。」
說著，她摸出了手機低頭看了一會兒，眉頭越皺越緊：「怎麼是個綜藝咖啊。周哥看來也被資本腐蝕了，就不怕壞了自己的口碑麼？」
儲真聞言一頓，她覺得這個名字耳熟不說，而且是相當的耳熟。她沉默著，默默地低頭吃串，不會那麼巧吧。蘭絮居然是個名人，那，那個薛照夜不會也是什麼名人吧？
儲真急忙摸出了手機，搜索一番，卻並未發現薛照夜的名字。儲真鬆了一口氣，那那個蘭絮或許也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如此想著，儲真就開心地繼續與李芮吃喝起來。
酒足飯飽，已至深夜。李芮喝了不少，儲真將她送上計程車，看著計程車緩緩開走，有些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