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拯救,,認為小兔不通人性,很單純。
都不是。
不要用人的想法去揣摩她。
——哈哈,說的他自己都快信了。
五條悟撇了撇嘴,他抱臂靠在牆邊,就這樣看著黑兔,「換吧,看誰耗得過誰。」
黑兔仰臉無言看著他,她低下頭看了下自己的手,啪嗒一聲睡在地上。
「……」
故意的。
故意給他找麻煩。
他也躺下就睡是不是就有兩個耍賴鬼了。
掃了眼地上耍賴的,他扯下眼睛上的繃帶,仿佛沒有看到倒頭就睡的兔子,轉身朝裡面走。
一步,兩步。
下一秒,他伸出手提起被傳送到身邊的黑兔。
「不要鬧啊瘋兔子,我可不是你媽媽。」五條悟屈指,沒控制力氣的在她額頭上彈了下,一個紅印出現,少女捂住腦袋有些莫名他的動作。
「不會慣著你,真當我是你的保姆啊。」
黑兔陷入沉思,她就是故意的,想看這個人類的忍耐極限,不過說起媽媽,眼神飄忽了下。
「如果是媽媽,這個時候就已經砍斷我的腿了。」她誠實地說。
「……我低估了你們魔獸的變態,玩的還挺花。」
「因為我們不用說的。」黑兔努力踮起腳和他平視,做不到,她乾脆跳起來把自己掛在白髮男人身上晃了晃,「我們用做的。」
人類是用說的來闡述想要做的事,而魔獸直接做。
五條悟忽然笑了。
「我也一樣啊。」他低下頭,用著親昵地,讓人發寒的語氣一字一頓道,「比起用說的,更喜歡用做的,照顧弱者真的很麻煩呢,關注他們的脆弱心理,時刻注意著不要一使勁將世界撕個稀巴爛,哈啊,我自己都在努力的維持正常,不要像個野獸一樣,你倒是好,橫衝直撞的去破壞,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一點也不去考慮後果。」
「聽話一點啊,我也不是做不到,拔掉你的利爪和牙齒,馴服貓咪一樣,將你豢養起來,我不光做的到,還能做的更狠呢,要不要試試?」
一通威脅的話落下來,但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黑兔甚至還挺無聊了,打了個哈欠。
真麻煩。
有一種一拳打到棉花的感覺。
很多動物講究社會地位,當它認為自己的地位高時,不會服從。強迫它做事情,它就會凶你或咬你,一次頂撞,一次挑釁,甚至可能是賭出生死的地位挑戰。
這個時候應該更有耐心一點吧,讓動物意識到誰才是主人。
「不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就上嘴咬人。」
「如果你咬了我一口,那我也就咬你一口,長長記性,不是什麼人類都窩囊氣到讓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