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五條悟感覺胸口有些沉,呼吸有些困難的樣子,像是鬼壓床的症狀。
一睜眼,他被兔子壓床了。
少女睡在他身上,手還捂住他的鼻子。
「……」
小兔是不是想要謀殺他?
伏黑惠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他敲了下門,門沒有鎖,擰了下打開,屋內的氣氛很怪異。
愣神的少女臉上有一個清晰的牙印。
白髮男人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直起身語調拖長地朝他打招呼,「歐哈呦,惠。」
「……」伏黑惠沉默的後退了一步,把自己關在了門外,一點都聽不到五條悟指責黑兔睡覺不老實的聲音。
最後五條悟坐上車離開,黑兔都是氣鼓鼓的,愣神地摸著自己的臉,眼睛裡面寫滿了「我居然被人類咬了」。
伏黑惠看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黑兔在那裡發了一會兒呆,過了幾分鐘,她走過來站在他面前,踮起腳伸手揉了下他的腦袋。
惡勢力的壓迫下,伏黑惠僵了下身體,慢慢彎下腰,頭好痛,這不是在摸頭,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讓自己不要倒下去。
「走吧。」黑兔想了下他的名字,「惠。」
「我帶你去偷情。」
伏黑惠猛地抬起腦袋。
他咔咔轉著脖子,眼神透露著一點的迷茫,「可是五條老師剛走……」
海膽頭少年試著把話說的委婉一點。
黑兔比他更茫然地眨眼,「啊?這不就是要走了才能幹的嗎。」!
第11章 五條悟不在,課就是夏油傑帶,文化課改成課外訓練,說是訓練,其實是一對N,高專學生打他一個,他把他們摁在地上摩擦。
暢快淋漓,他很喜歡。
可惜從特級掉落到四級咒術師的乙骨憂太出去接任務,沒有在學校,不然他的心情還能更好一點。
這份好心情讓他對用武器撐著自己不摔倒在地的禪院真希多說了一句話。
「太弱了,和那個男人比起來你差遠了,就算有游雲,你也不能發揮它百分百的實力。」
特級咒具游雲被五條悟拿走,他看起來也不怎麼在意,轉頭看了眼已經趴在地上和鹹魚沒什麼兩樣的狗卷棘和熊貓,一個咒言師,一個咒骸,能教的不多,多出實戰提升能力會快些。
揮手收回咒靈,消散的瞬間,夏油傑看到了坐在台階上撐臉看他的黑兔,身後還站著一個沒表情,頭髮有點蔫的海膽頭少年。
黑兔勾了下手指。
夏油傑唇邊笑容滯了下。
這種又想見到她,又不想見到她的心情……那是在招狗嗎。
他遲遲沒有動作,台階上的黑兔奇怪站起來,活動了下手腕,然後被身後的少年一臉心累的抓住手。
夏油傑目光詭異起來,他閉了下眼,又睜開,沒瞎,那個兇巴巴的兔子確實被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