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狂搓兔子耳朵,他們兩個一身血的樣子走出去太容易被當做殺人狂影響市容了,打電話給伊地知,靠譜的輔助監督說在附近,等會兒就過來。
「下次再宰了它,反正也跑不掉。」
他想了下,把口袋裡的詛咒之王的手指拿出來,在她面前揮了揮,「聞聞,香不香?」
黑兔被轉移了注意力,抓著手指若有所思,「有點像磨牙棒。」
要咬下去的瞬間被五條悟卡住嘴。
「兩面宿儺的手指有劇毒,普通人吞下會瞬間死亡。」
黑兔眨眼,咬著他的手指聲音模糊:「還以為有多嚴重,不就是死一死。」
她後仰了下腦袋將卡在唇邊的手指拉出來,念念有詞,「我還挺想試一試什麼叫好吃到去世。」
說完警惕抬眼,「你說好給我的,難道後悔了,大騙子。」「給我安罪名也太快了,我還什麼也沒說呢。」五條悟揉了揉她的腦袋,「先咬一口,讓我觀察一下。」
沒什麼好觀察的,心裡嘀咕,黑兔低頭咬了一口。
第一口留下了個深深的齒痕,第二口咬掉一半,第二口,像是咬薯條一樣將手指吃進肚子裡,還舔了舔手,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點評道:「很有嚼勁,像莓果味的麵包。」
五條悟盯了好半天,臉上和身上也沒有出現黑色的紋路,他掰開嘴觀察了下嘴,舌頭的顏色也是正常的。
「小兔。」
「嗯?」
「咬我一口。」
黑兔微微一怔,他很少主動,基本都是自己主動索求,雖然奇怪,但送上門的不咬白不咬,她踮起腳摟住脖子,帶著血腥味的唇絲毫不客氣地重重咬上去。
不是情侶之間,充滿情誼交融的吻。
而是撕咬,充斥著侵略和占有。
紅色的瞳眸歡欣又雀躍,像是要將他整個人吞吃殆盡。
怪物不需要換氣,她就會不顧對方是否會窒息,粗暴的只讓自己爽。五條悟捏住她的下巴,單方面的將少女推開,喘了口氣抬起頭。
略顯不滿的她舔舐著他的下唇,將傷口上最後的血珠咽下。他感受了下自己身體上的咒力,沒有紊亂和異常,這才放鬆下來。
「接吻的技術也太差了。」
這句話他想說很久了,從第一次就想說。
不是在親,是在啃。
五條悟暗暗抱怨了一聲,轉過身,看向緩步走過來的夏油傑,看了一圈,那個小金毛狐狸精不在。
「傑,怎麼你一個,學生們呢。」
「給他們點了全家桶,詛咒地點也找好了,等會兒就過去。」
夏油傑上下掃了他一眼,目光長久地停留在他的唇邊,白髮男人「嘶」了一聲,無辜地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