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說:「我明天要回來一趟,你們幫我辦理一下出生登記與戶籍登記。」
「哦哦對了,族譜也要拿出來哦。」
「明白了。」對面的人恭敬地回答,「是收養了五條家,或者禪院家的孩子嗎,需要我們去交涉處理,還是匯款?」
「和惠不一樣啦。」五條悟輕描淡寫地說,「是我的,我生的寶寶,要給他們登記哎,總不能出生就是黑戶吧。」
小兔好像也是黑戶。
那就一起弄好,順便簽個婚姻屆。
「……」對面沉寂了許久,半晌,才傳來謹慎地話語,「家主,這是什麼新型的梗嗎,抱歉,我們不是很了解。」
夏油傑聽得沉默。
悟,看來你平時沒少折騰你的家裡人。
「啊,我在你們眼裡的形象到底是什麼啊。」五條悟強調,「都說了是我的,我的啊。」
「……家主,搶孩子不好。」
「真的是啊,我生的,五個呢,都是小雲朵,超——可愛的。」
「嗯嗯。」對面回應,大有一種你說的都對,就算說明天有太陽,他們也會信。
「……」
說不通了,這是一點也不相信啊。
「家主大人,我們知道您很忙碌,無心醉於情愛,當了二十七年的……咳咳,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拿這個開玩笑。」
說不下去了。
五條悟掛斷電話。
「悟。」夏油傑走心地安慰一兩句,「如果你很在意儀式感,不如我去給你準備點鞭炮放一下,慶祝一下你的兩件喜事。」
五條悟盯著他。
「傑,到了三十歲會變成大魔法師的。」
「沒關係。」夏油傑微微一笑,「我的畢生已經獻給了大義。」
「…好可憐。」
「是啊。」夏油傑坦然承認,話鋒一轉,「所以我能做孩子的教父嗎。」
他也賊心不死。
魔法師幽幽出現,像厲鬼一樣眼睛紅著,陰森森地,「我也要當,我陪了小兔兩百多年,是她的青梅竹馬。」
「我了解她的一切,這個教父應該我來當。」
五條悟將兔寶寶全部都塞進口袋,看向他們的眼神無異於看小偷。
「小兔。」
他伸出手,發呆摸著腹部的黑兔回過神,自然地抓住他的手被抱起來,坐在肩上。
「回去吧。」
………
距離小兔離開已經超過了一個月。
伏黑惠抹掉臉上的汗,手撐著膝蓋,咒具落在地上,劇烈的運動讓他的手在發顫。
他低下腰,撿起沉重的刀身。
還不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