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樓房價格的瞬間,他露出了「買不起,打工到猴年馬月也買不起」的沉重眼神,旁邊的黑兔看了眼他,沒什麼猶豫掌心一翻,就掏出來一個閃亮的金蘋果。
「用這個。」
聽那語氣就仿佛手裡的金蘋果是大白菜。
黑兔還不解看他們,「這個不夠嗎。」
吃穿住行都被承包的黑兔也不知道人類的物價,索性她放在小屋中的金銀財寶很多。
「……這個不能用。」織田作之助給黑兔把金蘋果收起來,讓她出去陪無聊單獨和兔寶寶在外面的太宰治。
最後織田作之助刷掉自己所有的存款,裡面還有和太宰借的一份錢,簡訊發過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肩膀上多了好幾份沉甸甸的重量,養家餬口的嘴又多了好多個。
織田作暫時收養了黑兔,沒法看著黑兔一個人帶著寶寶們流浪,最起碼要找到那個丟下小兔一個人跑掉的渣男。
「咒術師我不了解誒。」
太宰治跟在他們身後,今天一天沒有煩人的工作,他跟著跑來跑去,伸了個懶腰說,「橫濱沒有咒靈,也沒有駐在橫濱的咒術師,咒術師向來比異能力者還要神秘。」
「而且五條悟……」太宰治捏著下巴,黑兔聽到名字就湊了過來盯他。
「沒見過,但是名字有些熟悉。」屬於那種就算是圈外人也對這個名字有些熟悉感。
黑兔有些失落地耷拉下耳朵。
這讓太宰治看了幾眼。
在生出兔寶寶的時候,因為太驚訝了忽視不掉,黑兔就給他們說過,她是魔獸,不是人類,之前也說過她對人類感官一般,甚至不喜歡,沒事別惹她。
魔獸啊。
他緩慢眨了下眼,問黑兔,「小兔,你為什麼會和咒術師生孩子。」
既然不是人,為什麼要和討厭的人生孩子,還這麼多。
黑兔懨懨回:「發情期,沒忍住,我強迫了悟。」
織田作之助:「……」
太宰治:「……」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空白。
「強迫?」太宰治語氣古怪。
「還說了他這種男人被強迫了就不值錢了,嫁不出去的。」黑兔想了想,將那天聽到的話說出,「要負責,不負責就是渣兔,會被抽筋扒皮。」
「……」要說前面他們還會信,後面就抱有懷疑的態度了。
織田作之助甚至臉上已經在寫「單純的小兔是不是被騙了」。
「還有。」
「還有什麼?」
黑髮少女停下腳步,抬頭看了眼天,這個世界上她找不到自己打下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