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沒有。」白髮少年一字一頓,低頭看著正咬著兔子布丁的小孩,嗓音一啞,「……應該沒有。」
「絕對沒有!」
太宰治和小孩們坐在凳子上,聞言舉起手,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聽你的,你不要就是我的了。」
五條:「他誰啊,這人好討厭。」
太宰治:「太過分了小兔,你老公怎麼能這麼說我,我還不是為了小兔你好。」
黑兔面色遲疑,支著下巴看著白髮少年,思索了下從花園裡揪出一朵花撕起了花瓣,「就是他,不是他,就是他,不是,就是……」
路過的行人紛紛投來怪異的目光。
沒辦法,織田作之助只能將一群人帶到咖啡店。
本來安靜無人的咖啡廳,一瞬間塞滿了人,幾個大人圍著小圓桌梗著脖子說什麼,可愛精緻的小孩子坐在凳子上,被店員一個接一個擺上小蛋糕,抹著額頭上的汗隨意開口,「這是幼兒園出來團建嗎。」
白髮少年瞬間激動的「唰」得站起來,又被旁邊的黑髮少年手疾眼快摁下去。
「肯定不是啊,一次還有可能發現不了,第二次絕對能發現啊!」五條睜大好看的藍眼睛,忍無可忍拍著桌子又站起來。
「而且!」
「我、還、是、處、男、啊!」
店員手一抖,差點將咖啡倒在他的頭上。
夏油嗆住,差點將咖啡噴到五條的臉上。
「噫。」太宰治看熱鬧不嫌事大,歡快的拱火,「好丟人誒,居然還是處——男。」
夏油淡定的拿紙巾擦了擦臉,認真道:「處子懷胎也是有典故的。」
五條怒目而視。
「傑!你到底在幫著誰說話。」
「好好好,肯定是幫你啊」夏油應著,以正常人的思維說,「與其在這裡吵鬧,為什麼不去做個血緣鑑定。」
織田作之助嘆了口氣,「我也是這樣想的,太宰,你的腳可以挪開了。」
制止織田作說出的太宰治無辜眨眼收回了腳,戳了下身邊小二十九的臉蛋,扭頭看黑兔,「血緣鑑定可以做嗎。」
他去過的醫院不少,太宰治挑了個保密比較好的醫院,讓他們加班加點做出來,最好一天就弄出來。
黑兔翻了下腦袋裡關於血緣鑑定的知識,她點了下頭,「可以。」
本來就是繼承了爸爸的基因,機器檢測到的也只是人類的那一方面,魔獸的也查不到。
之前的安靜讓刻意想要忽略掉她的白髮少年轉著毛茸茸的腦袋看過來,新奇地上上下下看著她,「你不是人吧。」
身上完全沒有咒力,完完全全像普通人一樣,但也只是像,六眼暫時看不出來,只能憑直覺判定她不是人。
太宰治:「這是什么爸爸啊,還罵人,這人真討厭。」黑髮紅眼的少女聽到上一句話點了下頭,聽到太宰治的話抬手拍了下他的腦袋,伸手摘著手裡的花瓣,摘到最後一片,她「嘖」了一聲,手心展開露出裡面的花瓣,往旁邊一移,身邊的小孩們啊嗚一口將花瓣吃下去。
在場的男人不約而同跳起來一人一個拍背,「這個不能吃!快,快送醫院!」
………
最後黑兔制止了這種無意義的舉動,他們也意識到了她們的胃就算是毒藥也毒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