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少年變得有些高興,他走到床邊低下腦袋眨眼,「好累啊,我能睡一會兒吧。」
他強調道:「因為這個事我一個晚上都沒有合眼誒。」
這是值得抱怨委屈的事嗎。
這個時候就和他一樣了。
黑兔感覺自己對人的耐心,尤其是對姓五條的,耐心越來越好了,還讓他睡自己的床。
長手長腳的白髮少年撲到床上,占據了三分之二的床,他剛躺下,床上睡的小孩打了個哈欠,尋著熱源挪到他這裡,抬起腦袋蹭了蹭他的下巴。
「我想一個人睡」的話咽進喉嚨里,不怎麼習慣和別人一起睡的五條先是彈起來思考了下,又躺回去將兔寶寶撈回懷裡當抱枕一樣抱。
安靜了兩分鐘,他動了下腦袋仰起頭看向黑兔,「你叫什麼。」
「黑兔。」
「好簡單的名字。」
因為她不是人啊。
聽白天那個討厭的繃帶精親昵叫她小兔,五條也叫起來,「小兔,她們叫什麼,」
「小十九到小二十九。」
「好敷衍的名字,不對,為什麼是從十九開始的,算了。」
五條躍躍欲試眨著眼睛,「我可以起名嗎。」
「都行。」反正她還是自己該怎麼叫怎麼叫。
想了想,黑兔從小屋裡拿出甜品單。
「嗯?」這是幹什麼。!
第44章
中午十二點,同樣陪了一晚上的夏油打著哈欠去接人,敲開織田作之助家的門,織田作之助專門請了假,圍著圍裙正在給孩子們做飯。
透著全職主夫感的織田作之助一開門,夏油被他身上散發的慈母光輝弄得愣了下。
「我找悟。」
他禮貌說。
「悟?」織田作之助奇怪了下,立馬就察覺到小兔的房間進人了,咒術師隱匿起自己的氣息進來也很難發現。
他來到小兔臥室門口,敲了三下沒人開門,直接推門而入。
——「不信,我肯定要比他的身材好。」
床上的白髮少年坐起來,抓著黑兔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腹部,本人似乎剛睡起來,勞累到凌晨又只臨時補覺兩、三個小時,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但還是努力打起精神為自己正名。
「你摸摸,能比過我的只有傑了。」
黑兔「啊」了一聲,自己的手被亂抓著,像是貓主動拿過逗貓棒逗自己。
「那我為什麼不直接摸傑的?」
她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