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時空的魔法都很難研究。
她想把魔法師種進土裡。
「你在這裡幹什麼?」
白髮少年將腦袋從窄小的縫隙擠進來,瞧著這間屋子,他掃了一眼,愣住了。
牆上貼著很多的照片,都是黑兔的,有些角度輕易識別出是很親密的關係才拍出來的,還有睡覺的照片,好多不同的衣服,這是把人當做洋娃娃打扮嗎。
「噫,好變態。」
五條說。
光是看照片就看出來了,構圖中心都是黑髮少女。
黑兔瞥了一眼,見怪不怪,五條悟就是喜歡拍照,拍出來還喜歡分享給別人,從給別人自己的寫真集,現在變成了給別人自己的家庭照片。
他看了一圈,才找到了幾張合照。
大部分都是兩個人,只有一張是一家人,照片裡的白髮男人看起來比他大,似乎剛從床上起來打著哈欠,床上趴著的小孩伸手摸著他的腦袋,照片的右下角還闖入了一張漂亮的側臉。
生活照啊。
五條起了好奇心,看著黑兔,「未來的我在幹什麼?」
黑兔平淡說:「你是老師。」
「……」
五條頓時睜圓眼睛使勁搖頭,「怎麼可能,我才不當老師。」
「像夜蛾一樣操心的髮際線後退,才不要哦。」
路過的夏油:你也知道夜蛾老師操心啊,要不要想想是誰讓夜蛾老師操心。
五條盯了半天,確定黑兔沒說謊,陷入了自我懷疑。
老師?他?
真的假的?
黑兔看他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偏了下頭問,「那你想要幹什麼」
「和傑一樣當自由咒術師吧。」五條隨口說。
黑兔皺眉。
怎麼還是咒術師。
「為什麼還要當咒術師?」
五條安靜了,抬起頭仔仔細細看著她,那雙紅色的瞳仁里是真切的迷茫,他倏地笑了,「因為我是五條悟啊,笨蛋。」
「你知道嗎。」黑兔說,「上一個罵我笨的……」
呃,還活著,他還活的好好的,還成了孩子的爹。
「什麼?」
「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嗯……」五條琢磨了下說話的藝術,開口安慰,「別難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黑兔:雖然聽得有點繞,不過點頭就行了。
再待下去說不定還會繼續說,煩,她推著五條的背送出門外。
「不要進來。」
「哇,我硬要進去呢。」
黑兔想了一個很有殺傷力的懲罰條件。
「那我就會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