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媽媽,愛爸爸。」
「爸爸,愛你。」
「爸爸媽媽是全世界最好最厲害的爸爸媽媽。」
白髮男人怔愣住,沒有笑,也沒有像之前一樣輕快地回答她們,像發呆一樣,透過後視鏡看著東倒西歪的小孩子們。
只有小孩子們才能將「愛」說的這麼輕鬆純粹。
只有她們說出,白髮男人才覺得。
愛不是最扭曲的詛咒,僅僅只是最真摯的祝福。
「爸爸?」
白髮男人回過神,後仰著,暫時代替本應該說出這句話的五條悟回應著她們。
「老師……不。」
他說。
「我也愛你們。」
*
「真的沒有見過長著兔耳朵的孩子嗎。」急得都快紅溫的魔法師欲哭無淚,哽咽著問另一個世界高專的學生。
有灼燒痕跡的禪院真希:「兔子是哪一位?」
魔法師:「不是哪一位,是一般人一半兔的魔獸。」
狗卷遞給魔法師一張速寫的紙,魔法師低頭一看,「……不是左和右的玩偶,是上和下。」
狗卷又畫出一張。
魔法師看,紙上畫著長著人臉的兔子,「……不是這樣,上面是兔,下面是人啊。」
狗卷將紙翻了個面。
魔法師憤怒撕掉紙,「魔獸啊!異世界題材漫畫有沒有看!長著兔耳朵長得巨可愛的兔娘啊,明白嗎!」
「明白了,你繼續說。」
「是這樣的,我把她們弄丟了,還在老家的爸爸媽媽知道了一定會飛過來撕了我的。」
「那你是……」
魔法師咳嗽了一聲,仰起下巴心虛但聲音很大的說:「代理爸爸。」
「……爸爸也是能代理的嗎。」
「兔娘,孩子的爸爸是誰?」
魔法師:「……」
完了,繞不過去了。
一點也不想承認的魔法師為了孩子們,咬著牙說:「是五——」
「我回來啦!」
他們在訓練基地,白髮男人從車上下來,對著他們揮手,語氣上揚,聽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
這是什麼車?怎麼開進來的?
看起來像校車。
「五條老師!」
他們還沒撲上去,就看到白髮男人轉了個身拉開校車門,跳下來了一個長著兔耳朵,沒什麼表情但是超級可愛的小孩子。
……是這個樣子的兔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