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羨受不住,皺眉哼了一聲,季雨眠果然就又停了下來,滾燙的胸膛貼著阮羨的後背,親著他泛紅的耳垂,「羨羨...」
「好疼...你那麼用力幹什麼?」阮羨埋怨道。
「對不起...羨羨...」季雨眠聲音啞的不像話,像是很難受的樣子。
阮羨回頭,只見季雨眠英俊的臉上流淌著汗水,額間青筋緊繃,手腕上的青筋也猙獰的凸起。
他是男人,自然也明白,季雨眠這是隱忍到極致的表現。
雖然是季雨眠想做這些事,可季雨眠卻完全不像第一次一樣只顧自己發泄,這一次他完全顧及著阮羨,簡直像個合格的按.摩.工具。
阮羨心裡突然有些愧疚,他伸出手指,碰了碰季雨眠結實緊緻的腹肌,小聲道:「別憋壞了。」
可下一秒,季雨眠悶哼一聲,咬著唇。
阮羨感覺肚子很熱。
差點罵出聲來,這他媽是個畜生吧?這就釋放了?
只是很快,季雨眠就又精神了,他抱著阮羨,怕動作間阮羨的頭碰到浴室牆,細心的用手背替阮羨擋著,好像他用力一點,阮羨就會碎掉。
輕輕的湊在他耳邊道:「你說我技術不好,我都會改變的。」
季雨眠的改變是肉眼可見的,全程都是輕輕的,倒讓阮羨有些不上不下的感覺,很多時候想說不用這麼輕,可他又臉皮薄,說不出口。
站著累了,季雨眠把阮羨抱進浴缸里。
可能是這浴缸里有些特別的回憶,季雨眠好幾次說要輕點都沒忍住,阮羨卻感覺整個天靈蓋都掀翻天了,不過比起第一次餓狼撲食,季雨眠在浴缸里也只是淺淺的填了下肚子。
阮羨好幾次看見季雨眠隱忍的眼神,總覺得裡面醞釀著一股要把他吞吃下肚的風暴,這讓他有些害怕。
同時,也稍稍有些慶幸,幸好季雨眠現在還有些人性,知道要輕輕的。
......
從浴缸到臥室,已經凌晨兩點了,再讓季雨眠回家不可能,阮羨也已經累的要虛脫了,兩人再次躺在阮羨主臥的大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夜,阮羨做了許多夢,夢見回到了以前在京城南區的一棟大別墅。
他在花園裡牽著一隻小豬氣球,在草坪上開心的跑著,小豬氣球飄到了空中,他笑的好開心。
遠處有個穿著白裙的漂亮女人,也笑得好開心,陽光落在她纖長的身影上。
她對他張開雙臂,笑著道:「羨羨,到媽媽這裡來。」
他努力的往前跑,要去靠近那個白裙子女人。
可潛意識似乎在告訴他,他在草坪上這樣奔跑過不止一次,可每次的結果卻都是失敗,他從未碰到那個女人的一片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