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眠沒有答話,反而把他拉進了昏暗的樓梯間,「砰」的一聲關上樓梯間的門,那些喧鬧嘈雜的人聲仿佛被隔在另一個時空。
阮羨還來不及反應,季雨眠就把他抵在了牆上,結實的胸膛緊緊壓著他,濕冷的牆壁緊貼著他的後背。
這裡黑黝黝一片,什麼都看看不見。
阮羨用力掙脫著季雨眠的桎梏,猝不及防間,季雨眠的突然唇貼了下來,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阮羨震驚的瞳孔顫抖,用力拍打著季雨眠的脊背。
但季雨眠不為所動的吻著他,吻得又粗暴又急切。
就好像是個餓極了也怒極了的野獸,叼住自己的獵物報復性般的狠狠吮吸著,讓獵物渾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氣息。
阮羨被親的手腳發軟,嘴唇被季雨眠的舌尖撬開,舌頭被吮吸到發麻,兩瓣唇無法合上,就仿佛獻祭般微微張著唇,滿足著伏在他身上不停親吻的人。
這次的吻,跟以往的每次都不一樣,阮羨承受的很是吃力,他更能感知到季雨眠每一次吮吸間那濃濃的憤怒和妒意。
樓梯間響起兩人厚重的喘息聲和口水交融聲。
阮羨被親到缺氧,臉頰上泛著濕紅,他抓著季雨眠的胳膊讓他停下。
季雨眠卻空出一隻手擒住了他的手腕,另一手從他腰上移開,靈活的撥開襯衫布料,手指滑了進去。
沒了衣物的遮擋,手下的肌肉觸感很是滑膩,如上好的羊脂玉般光滑。
季雨眠忍不住狠狠摩挲了一把,手又挑開阮羨的腰帶。
阮羨脊背猛的一顫,他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沒想到季雨眠竟然敢在樓梯間做這麼過火的事。
之前他沒推開季雨眠,是心裡還懷有對季雨眠的一絲愧疚,可此刻他卻察覺到了危險。
可他無論怎麼推拒壓在他身上的健壯身軀,都無法阻止季雨眠的手愈發過分。
他悶哼著痛罵,卻又被季雨眠用吻堵了回去。
阮羨閉上眼,在季雨眠的薄唇包裹住他的唇珠吮吸時,狠狠的咬了一口。
血腥味瞬間充斥整個口腔,可季雨眠不僅沒停下,反而被這血腥勾得愈發癲狂。
阮羨拼命從季雨眠的桎梏下掙脫開一隻手,抬手用力推開了季雨眠的臉。
終於得了呼吸,阮羨用力喘息著。
季雨眠的臉側到一邊,黑暗中,他們並不能看清彼此的神情。
緩過呼吸後,阮羨道:「季雨眠……」
可他話音而未落下,就察覺到季雨眠過分的那隻手已經沒了下限。
季雨眠結實的胸膛將他抵在濕冷的牆壁上,一手抓柔著,一邊冷聲道:「他也這樣摸過你嗎?」
阮羨不可思議的聽著這句話,他愈發用力掙脫,「季雨眠,你在做什麼?你瘋了嗎?你知道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