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羨暈暈沉沉的想,他不會就這麼被小季給親死了吧。
突然,門外傳來一道敲門聲救了他。
侍應生在門外道:「季先生,您要的醒酒湯準備好了。」
季雨眠的理智被拉回了點,他抬起身體,重重的喘息著,結實的胸膛起伏不定,手臂撐在阮羨臉旁兩側,額上滴落的汗珠落在發尾處。
他墨色的瞳孔隱晦不明,呼吸滾燙而又急促,直勾勾盯著身下的人。
阮羨被他壓在沙發上,像個缺水的魚般吐著收不進去的舌頭,臉頰上沾滿了淚水,嘴唇紅腫一片,領口處的襯衫被解開,露出脖頸和鎖骨上迤邐的吻痕。
季雨眠喉結重重的滾動,藥性在體內無盡的揮發,已經讓他顧及不了太多。
阮羨被親的太重,此時委屈的不行,睜著迷離的雙眼看著他,抱怨道:「小季,你親的太重了。」
季雨眠手腕上青筋暴起,冷聲對著外面的侍應生道:「醒酒茶不要了,叫我的助理過來。」
……
阮羨醉得不行,只感覺被人抱在了懷裡,屁股下的觸感很硬,不是沙發。
阮羨哼哼唧唧皺了皺眉,他不喜歡坐這麼硬的椅子,想移開,可鼻間都是他喜歡的柚子香味。
他眯著眼,抱緊了柚子香味的胳膊,可還沒用多少力,就被更用力的抱緊,緊到他都快窒息了。
突然他和柚子香味都晃了一下。
不遠處突然有熟悉的人聲傳來,黑色的紗幔被掀開,露出一張斯文得體的臉來,「季總,不好意思,天有些黑,司機沒看見前面有個坑。」
阮羨昏沉的大腦開始對號入座,這聲音和臉,都跟季雨眠身邊的謝助理的對得上。
他揉了揉眼睛,四周的一切都在打轉,可他還是知道自己坐在車上,四周沒有其他人。
是應酬結束了,季雨眠送他回家嗎?
緊接著,他感覺一道聲音貼在他耳邊響起,滾燙的呼吸全部落在他脖頸處。
沉聲道:「好好開。」
是小季的聲音,阮羨的心徹底放了下去。
黑色紗幔被放下,謝助理的臉消失不見。
即使阮羨喝到斷片,可他打心底覺得小季不會害他,他下意識信任小季。
於是愈發心安理得坐在了季雨眠懷裡,完全忘記了之前還被季雨眠壓在沙發上又親又啃的。
可季雨眠坐在車上並不老實,不停的親他的臉,脖頸,還有鎖骨,手也不停的摩挲著他身上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