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雲琅搖頭:「暫時沒有。」
「......」
那我起這麼早做什麼。
秦羽盯著解雲琅,眼裡的怨念快要滿出來了,解雲琅笑道:「沒有案子是好事,你我身為衙門之人,自然要做好準備隨時應對意外。」
秦羽還是看著他不說話,解雲琅推了推碗:「快吃吧,說不準你吃完案子就來了。」
秦羽無話可說,默默把剩下的雞蛋羹惡狠狠吃完。
就在碗見底的同時,方吉自門外匆匆趕來,一進屋便一臉急色,解雲琅問他發生何事。
方吉稟告道:「昨日夜裡颳大風,咱們的船被吹走了,撞到了岸上破了好大一個洞。」
他口中的船就是婁崧借眾人返航的那艘。
畢竟是人家的船,方吉著急也是正常,解雲琅淡定道:「無妨,一艘船而已,婁崧不會在意。」
「可是大人......」方吉癟著嘴看了眼秦羽,道:「孫大他們在打撈的時候,在船底發現了一具屍體,半個身子都被撞爛了。」
秦羽頗有深意地看了眼解雲琅:「我竟不知大人這嘴開過光。」
解雲琅抿了抿唇:「屍體在哪兒?」
方吉道:「還在船底,沒有大人的吩咐我們不敢亂動,不過船已經被撈到岸上了。」
說罷,解雲琅便要動身,秦羽道:「大人先去,我隨後到衙門。」
解雲琅挑了挑眉。
秦羽補充一句:「二壯還沒起,我得同他打聲招呼。」
解雲琅點點頭,對他道:「那你先在大堂候著,我會來找你。」
說罷,解雲琅和方吉出了門。
看著他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秦羽鬆了口氣,回榻上小憩了會兒。
等他眯完一覺,二壯也起了,秦羽同他說明情況。
二壯不解道:「公子為何要答應那個混蛋,在他手底下能有什麼好事干?大清早還得點卯,遲到還得扣月俸,就是上磨的驢也吃不消啊!您看您沒睡夠,臉色多憔悴......」
秦羽嘆息一聲:「話是這樣不錯,但我跟著他自有我的目的,你說的這些算是代價吧。」
外人打探的消息多是流於表面,要想深入了解解家的情況,從解雲琅身上入手最好不過。
就好比解雲琅攛掇婁崧得罪了工部尚書,解家不滿,便知他們平日與工部來往關係不錯,如此可以判斷立場,為入京後作打算。
秦羽安慰了二壯幾句,便留他在家,獨自走去了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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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時,大堂里一個人也沒有,坐了會兒後才見解雲琅來喚他。
「東西拿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