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按照原本的世界線,互相殘殺所獲得的積分,其實比獵殺怪物要多出三十倍。
在這種誘惑下,大多數人都成為了部分人的刀下亡魂,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邪魔的目的,是為了吸收更多的恐懼,它必然不會遵守約定真的將前十名放回現實。
就算真的放回去,也肯定會在現實中製造更多的恐慌……
想到這裡,時洛心中有了個猜測。
邪魔很可能實力並不高,導致它只能在這裡利用怪物製造恐慌,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性。
對方很可能十分虛弱。
不管是哪一種,對於時洛來說是個好機會。
所有學生們聽到時洛這句話後,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露出十分驚喜的表情,老師也是如此。
在這個陌生又可怕的遊戲裡,他們第一次感受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以及想要好好在時洛面前表現,爭取也獲得激活異能。
至於積分之類的事。
那是之後的事了。
劇組的人們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抑制不住這種誘惑,小心翼翼開口問:「我們也有這個機會嗎?」
時洛只平靜看著這些人。
和這些學生老師不同,劇組的人算是間接害死原身的人,副導演是主謀。
被這種眼神盯著,他們莫名感到了某種不寒而慄,不需要時洛親自開口回答,他們就已經明白答案是什麼了。
所有人不敢總是打擾時洛休息,會特意到另一邊聚合,大家圍著這五個被激活異能的學生們,七嘴八舌詢問著各種事。
「激活異能後是什麼感覺?」
「你的火能持續多久,你的植物系異能呢,我看小說里那些異能者,只需要一個種子,就能催生出植物纏繞住敵人。」
這些學生們也都各自小小施展了一下異能,引來他們的驚呼和羨慕,紛紛摩拳擦掌表示:我們也一定要好好表現,早點成為異能者。
而劇組的人們,則氣氛壓抑沉默,他們從原本的怨懟,此刻完全變成了深深的恨意。
大家都認為這一切都是副導演的錯。
第二天一大早。
時洛讓十人為一組,開始以教學樓為中心四處搜尋其他倖存者蹤跡,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每個人身上都配備了一個特屬於木牌防身。
一旦遇到危險,就可以將木牌直接扔出去,當它與怪物距離不超過十米時,就會自動感應並觸發。
當然。
如果沒能將木牌扔准,導致和怪物偏離,木牌就不會被激活。
時洛將選擇權交給了這些人。
「這件事是自願行為,可以不去,也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