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言:「政治課不需要記筆記嗎?」
易行知:「……我服了,政治課我只想睡覺。」
宋知言笑笑:「順手的事情。」
易行知還不知道宋知言有把筆記公開給所有觀眾的打算,只單純覺得宋知言是自己好學。
但就算只是出於好學,易行知也挺佩服宋知言的。
畢竟這一早上的課,剛開始易行知還能裝模作樣聽進去,越到後來他越崩潰。
到了最後一節政治課的時候。
易行知已經到了極限。
「牛逼哥們,連政治都記筆記,我剛剛差點就在攝像頭底下流口水了!」
「睡著了?」
「不是,餓的。」
易行知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鬱悶:「好餓啊,節目組真的不考慮給我們加一個午飯時間嗎?」
宋知言深有同感:「就是,時間安排的太不合理。」
易行知:「怎麼說?你筆記待會兒借我複印,我請你吃飯?」
宋知言說:「我們之間哪裡還需要那麼客氣,你想複印就直接拿去好了。」
易行知想了想,也沒跟宋知言太客氣:「那行。不過你晚飯是有約了嗎?」
「沒約。」
宋知言搖搖頭:「只是不知道助理有沒有提前給我安排。」
易行知又是一驚:「好傢夥,幾天不見,你竟然都有助理了。難怪你早上說不用我接你。」
宋知言笑笑,露出臉上兩個淺淺的梨渦:「對啊,不過也是今天剛上班。這樣,我問問他,如果他沒準備,晚上我們一起吃吧,我請客。」
「可以啊,正好我也認識下你助理。」
易行知道。
兩人說完便各自收拾書包,打算先離開教室。
然而就在易行知決定推開椅子起身的瞬間,座位前方忽然多出一道黑色的身影,擋在了教室出口必經之路處。
「抱歉,能借過一下嗎?」
易行知道。
黑衣男人緩緩回過頭來,冷冷看了易行知一眼,方不情不願讓開。
易行知:「???」
不是,他得罪他了?
等和宋知言兩人出了教室大門以後,脾氣火爆直接的易行知當場就忍不住吐槽起來:「剛剛那個黑衣男你看見沒,誰啊,脾氣那麼差!我好像也沒得罪過這人吧?」
跟在易行知身後的宋知言表情尷尬:「嗯……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你得罪。」
是他得罪。
易行知卻對宋知言的尷尬渾然不覺,他又嚷嚷道:「不是我得罪,難道是你得罪嗎?這就更不可能了,你這種性格能得罪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