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過親密關係了就是不一樣麼?
當下袁煙也很識趣,立刻把包一拿:「那既然蔣教授在,我就先走了,土豆……阿不知言,你跟蔣教授好好聊聊啊。」
說完腳步飛快。
像是背後有狗在攆一樣,腳踩風火輪,袁煙就離開了病房。
而伴隨著袁煙的離開。
整個偌大的VIP病房也終於只剩下兩個人,阿不,一人一土豆。
氣氛變得有幾分詭異。
宋知言把自己蒙在被子裡不敢說話也不動,至於蔣聞殊,正好四下無人,他可以肆無忌憚地注視著面前那個鼓起的土豆包。
整整兩分鐘時間過去。
蔣聞殊終於看夠了,於是抬抬眼鏡,輕描淡寫的開口:「剛剛護士跟我報告說你可能過敏,我就過來看看。」
被窩裡,宋知言渾身滾燙,呼吸急促。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僅僅是因為那天晚上尷尬的記憶,而是因為他很絕望地發現自己似乎快沒救了。
明明兩人還相隔的那麼遠,甚至中間還隔了一床厚被子。可是蔣聞殊一開口,宋知言就感覺好像他正在貼著自己的耳朵說話一樣,那樣的近。
一定是藥效還沒過的緣故!
但這藥的效力也未免太過強勁了吧?
前天發生的事情,這都第三天了。
蔣聞殊:「嗯,現在看來應該是沒什麼大事。不過昨天在接受治療的時候,確實發現你有過敏的情況。」
宋土豆在被窩裡一愣:「有麼?」
蔣聞殊語氣篤定:「有。」
如若不然,在宋知言被他送來醫院的第一時間,醫生就會給宋知言注射相應的藥物解決宋知言的問題。
然而,配方都已經配好了。
臨注射前,醫生發現宋知言對其中一種元素有著嚴重的過敏反應。
一旦注射,很有可能引發不可估量的後果。
蔣聞殊當即追問:「有沒有其他備選方案?」
那醫生尷尬一笑:「其他方案倒是也有,不過效果不如這個好,而且不如不注射。」
「不注射是什麼意思?還有其他方法解除藥性?」
醫生老實道:「有,因為這種針劑如今在東南亞黑市上尤其泛濫,其實主要成分就是催情,倒不是什麼厲害的藥,也不會產生上癮反應。所以如果他對解藥配方過敏的話,我的建議是,他有女朋友嗎?」
「沒有。」
蔣聞殊語氣忽然變冷。
醫生自然也看出了蔣聞殊語氣變化中的不對勁,當下他建議道:「如果沒有女朋友的話,男朋友也行啊。反正就是讓他自己解決一下,蔣教授您也是男人,應該懂吧?」
蔣聞殊就此話題沒有回應,只說:「謝謝醫生。」
隨後他不假思索的一個電話。
便將宋知言從醫院的病房裡轉移到了蔣家名下的一間五星級酒店套房裡。
套房很大。
最重要的是洗浴間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