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林寶珍連忙正了身體,「母親,這賀夫人失去了孩子本就傷心,這個檔口就別說這些了,起碼也要等到緩過來了,再說其他的事情,現在孩子丟了,她心裡真難受,你說再嫁,豈不是在賀夫人的傷口撒鹽?」
謝景之本來是沉默的,此時開口說道:「母親說的是,本應當多體恤人的心情。」
謝景之發現,林寶珍比他想像得更為體貼人。
林寶珍聽到了謝景之的話,衝著對方一笑,眸光水亮。
她覺得這樣回去一趟也值得。
魏武侯府的馬車和傅家馬車相遇,在狹窄的道路上,傅家的馬車主動讓行。
林寶珍撩起馬車的帷幕,得意地看了一眼主動說是讓路的傅嘉澤。
傅嘉澤失笑著搖頭,在放下簾幕的時候,告訴了林映雪,自己讓了路,對方是魏武侯府。
林映雪幾乎可以想像到林寶珍趾高氣揚的模樣,「你別和她計較。」
傅嘉澤捏了捏妻子的手,「我知道。」
按照林寶珍這樣的性子,做了可以拋頭露面的夫人,遲早會替魏武侯府惹出更多禍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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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峰寺之前,就遠遠看到了火把燃燒的火焰,等到走進了才發現,這錦衣衛的聲勢浩蕩。
傅嘉澤見到了熟悉的面孔,此人在前段時間摔斷了胳膊,按道理還在休假,此時竟是也在這里。
而負責一一詢問香客的是大理寺少卿,他斷案如神。
見著了這樣的架勢,傅嘉澤對著林映雪說道:「等會說的如實,說的詳細一些。」
林映雪點頭。
傅嘉澤用手指彈了彈妹妹的眉心,「安安也是,大人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不得有任何隱瞞。」
傅菀安也是點頭。
嚴璣一共和兩撥人有過接觸,第一撥就是林映雪和傅菀安,第二撥是馬若蘭、林寶珍和謝景之。
這位叫做薛寬的官員仔細詢問了林映雪和傅菀安對兩人說的話,還記錄下來了傅菀安所送的蚱蜢草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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