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傅嘉澤多是喊她,映雪。
傅嘉澤會這樣喊,是因為不合時宜地想到了妻子所說的話,在林寶珍的預知夢裡,自己的妻子是做了謝景之的貴妾。
心中有一股火在燃燒,讓傅嘉澤咬一下她的耳朵。
林映雪發出了一聲低低的驚呼。
傅嘉澤又後悔自己剛剛的舉動,輕輕舔了起來。
就算是在床榻上,也少有被這般舔耳朵,實在是親密得和親吻不相上下。
呼吸急促起來,一雙手原本是抵在他胸膛的,此時軟了下來。
傅嘉澤原本是不含欲·望的,此時火焰就起來了,他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林映雪的呼吸越發急促,等到放下幔帳的時候,林映雪才想到,傅嘉澤沒給自己答案,還有他幹嘛忽然咬人。
曖昧浮動,暖玉生香,一室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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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映雪的腰都有些酸,見著了丈夫就在身側,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之後才想到,聖旨已經下了,他還有些時候去赴任。
昨晚上頭髮半干就那般纏在了一起,難免有些打結,傅嘉澤極其有耐心,一點點梳開緞子一般的長髮。
林映雪想到了昨天沒開口的問題,「你幹嘛忽然叫我娘子,還咬了我一口。」
傅嘉澤並不想提起謝景之,畢竟只是一個荒誕的還是他人的夢罷了。
「昨晚上那般不也挺好?」
他的手指揉了揉細嫩的耳珠,指尖又略略往下,讓林映雪連忙不敢繼續問,直起身子說道,「說好了要逛街,早些出門。」
她可是生怕白日淫宣。
兩人行周公之禮有少數兩次是在白天,甚至還在書房胡鬧過一次。
傅嘉澤眼眸含笑,「上次說是趕集逛街,結果遇上了皇后娘娘一行,這些日子我好好陪著你。」
傅嘉澤這次說到做到,陪著林映雪走遍了大街小巷。
等到第五日的夜晚,林映雪被傅嘉澤拉著還要出門,當即只擺手,「腰身都粗了一圈,可不能再吃了。」
傅蘅好笑地說道:「你這腰身已經足夠纖細,我都覺得太細了一些,再胖一些正正好。」
傅菀安點頭,「就是就是。」
傅嘉澤笑著說道:「今晚上這金陵畫舫,你肯定感興趣,裡面也會有些吃食,說不得你也願意嘗一嘗。」
在每年的三月,金陵會有一場盛大的選花魁的節目,等到選定了花魁,新選定的花魁並不會賣身,而是和往年的清倌一起,在畫舫上奏琴、唱曲或者跳舞,只做清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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