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往事,當年就是這樣,明明師傅說他不行必須要送去縣裡的醫院。
因為蘇大夫手上的工具不夠,那個人必須要去醫院做手術。
那家人非要蘇大夫開藥,還說生死有命即便是出了事也不會怪大夫。
結果呢,說的比唱得好聽,最終那家人卻還是將人死了怪到蘇大夫頭上。
非要說是他開錯了藥診斷錯誤害死人,如果不是蘇大夫這些年在豐收大隊還算有些威望,只怕是要被人抓起來送去坐監牢。
即便是沒有,從那以後蘇家的日子也不好過了,而他老王也被迫和師傅劃清界限成為那忘恩負義之徒。
每每想到這裡,王建設心中都是一千個一萬個懊惱後悔,怎麼就被爹娘以死相|逼|給唬住了?
現在再碰到這樣的情況當然不會妥協,老王口氣很兇的|逼|著那家人將重傷的男人送去了醫院。
轉眼,卻是看見了站在那裡的姜棠,於是就告訴她年三十不用來值班。
反正他和大侄子就住在附近,哪怕是過年的時候有人要問診也方便的很。
忙碌了一上午,姜棠一直到接近中午下班的時候才能鬆口氣,跟老王說了一聲就離開衛生站。
這幾天因為下雪路不好走,姜棠都沒有騎車,自己走路過來的。
也還好吧,走路個把鐘頭權當做是鍛鍊身體,鄉間小路空氣清新上輩子許多人可是特意花錢去享受農家樂。
結果一出來就看到了一張再熟悉不過的俊臉,他單手扶著自行車單手插兜就這麼的站在那裡,渾身都充滿了俊帥的氣息。
姜棠再一次的為自己的好眼光慶幸不已,這麼帥的男人,可是一早就被她定下來了的。
走近一看,這人瘦了,好像也黑了許多?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姜棠臉上帶著明顯的雀躍,就連走路的身姿都輕快了幾分。
看見朝思暮想的人,常武墨終於是按耐不住,將自行車放在一旁停好。
直接伸出雙臂將姜棠攬入懷中,「今天上午才回來的,我太想你了,所以就過來接你。」
一開始他還有點拘束,不過他們可是正經的夫妻,這會兒大部分人家都在做飯也不會有人注意的。
所以,常武墨膽子大了一些,做了心中最想做的事情。
在外面的這一個來月,吃了許多苦受了許多罪,日子都是極為煎熬的。
最為難過的,是對媳婦的思念。
可也正因為如此,常武墨才有著更多的堅持和動力,要好好的幹活讓媳婦和爹娘都能過個好年。
甚至是那一次遇到危險,如果不是想到了媳婦,想到了出發之前媳婦給他講過的路上會遇到的危險騙局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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