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寶寶毫不猶豫，「像爸爸。」
「為什麼？」許老夫人溫暖的笑聲。
許寶寶紅著臉，「爸爸好看呀。」
「哈哈哈，」連老爺子都笑了。
沈曉生也想笑，眼睛往許瓚臉上看了看，不知道想到什麼了，臉上也紅了。
臉皮底下透著一層薄薄的緋色，燈光下其實看不大出來，但他就是覺得自己的臉頰燒得慌。
許瓚時刻關注著他的動靜，見他這樣失態，頭一次為自己有副好皮相感到驕傲。
果然，長得好看也是有用的嘛。
吃完午飯，許寶寶被抱到樓上哄著午睡。
沈曉生下午還得去康佳小店，直接沒有休息，抽空坐在房間裡的書桌前，做接下來的計劃書。
許瓚過來時站在門口，只看見他單薄的背影，垂著腦袋看樣子很認真。
他走進去，「在做什麼？」
他進去時沒有刻意放緩腳步，沈曉生聽見腳步聲知道是他，「做接下來的打算。」
許瓚靠在桌子上，把他還沒完成的計劃書拿起來看了看，「其實你現在不用這麼努力了，上將府還是養得起你的。」
沈曉生笑了一下，「你以為我沒想過麼？只是我不喜歡半途而廢。」
許瓚聽他話里好像有什麼宏大的目標一樣，「你想做到什麼地步？」
「開農場。」沈曉生沒有防備，回答了才意識到不對勁，果然，許瓚聽完眼眸深了些許，「為什麼突然間有這種想法？」
「……」完了，沈曉生嘴角微僵，欲笑不笑的，有點尷尬。
許瓚彎下腰，注視著他，「你一開始是想離開上將府。」
不是疑問句，沈曉生心跳加快，垂著眼皮，低聲說道：「我沒想到你會……喜歡……我……」
其實回過神一想，沈曉生沒必要覺得心虛，之前他和許瓚有名無實，基本沒有感情，提出離婚也沒什麼問題。
許瓚大概也意識到自己之前的問題，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臉，盯著他神色有些蒼白，沉默著沒有說話，眼神糾結。
沈曉生按住他的手，「我不會走了。」
許瓚突然俯身抱住他，沈曉生靠在他懷裡，鼻尖都是他的氣息，緊張得有點不太敢呼吸，憋得一張臉都紅了。
許瓚放開他後，看著他的大紅臉，輕笑一聲，低頭啄了啄他的額頭，「爸的提議你覺得怎樣？我們有地，你確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