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寶寶。」許瓚嘴角含笑,看背景應該是在房間裡,光線有些昏暗,為了讓他們看清,還特意起身走到窗口。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沈曉生問他。
「後天。」許瓚回答,眼睛在他們臉上看了看。
許寶寶人小沒煩惱,天天好吃好喝,整個人越發像個小糰子了,當然可愛也更上一層樓。
「瘦了,」許瓚看著沈曉生說道。
「……」不就才一天沒見?怎麼就「瘦了」?
沈曉生無奈地哼笑了一聲,也往他身上看了看。
許瓚穿的是一身軍裝,他還是第一次見,之前只覺得他穿常服時很有氣質,現在一穿上軍裝,就很有氣勢,整個人身姿挺拔,靠在窗邊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劍,原本可以很柔和注視著他的深邃眉眼也變得鋒利起來。
沈曉生突然發現自己有制服情結,要不然怎麼會對著這樣的許瓚產生很不妙的衝動。
「怎麼?」許瓚輕笑,沈曉生臉上小小的窘迫顯然被他注意到了。
沈曉生臉色微紅,扭過腦袋不看他,有點生氣,又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你在家怎麼不穿這個?」
「在家為什麼穿?」許瓚反問,聲音里仿佛帶著調侃的笑意,「況且我還是個病人。」
說到這個沈曉生立馬就把所有旖旎的心思丟到爪哇國了,皺眉囑咐他,「我給你泡的那些水記得每天喝一點。」
許瓚的病雖然大好了,但說到底還沒痊癒,更何況精神海狂躁症就算治好了一次,下次還會再爆發,就跟感冒一樣,只不過情況比感冒嚴重多了。
許瓚知道他擔心自己,很聽話地點了點頭,「我有喝,你別擔心,這次只是軍演。」
沈曉生撇了撇嘴角,似乎並不認為軍演就不會有危險,「反正你一定要喝。」
許瓚笑著點頭,側過臉,一雙綠眸又開始注視他了。
「……」沈曉生低頭想躲開他的視線,裝作給許寶寶整理衣服的樣子。
許寶寶開心地笑了笑,仰著小腦袋,「謝謝爸爸。」
沈曉生一點也不心虛,笑著點頭,「不用謝。」
許寶寶才又轉頭看著屏幕里的許瓚,「大爸爸,寶寶給你準備禮物了,你想不想看啊?」
禮物其實也很簡單,就是許寶寶自己畫的一副畫。
自從上次許寶寶接觸過畫畫後,就開始喜歡上了,時不時就要畫一畫。
昨天一整天沒看見許瓚,許寶寶鬱悶地找到沈曉生,扭扭捏捏地說自己想大爸爸了。
沈曉生很無奈,之前去農場也沒見他想啊。
他隨手拿了一張許瓚的照片給他,「乖寶寶,我們送大爸爸一個禮物好不好?」
許寶寶看著許瓚的照片,睜著大大的眼睛點頭,「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