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來抓捕他的人,洛世安知道事情暴露了。
「這也太快了,北境王果然和他們說的那樣,不小心就完蛋。」
洛世安低聲說道。
昨天北境王才進城,今天晚上就來抓他了。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北境王會知道貨物的事?
但是這一切都來不及了,他被脫去官服,摘去官帽,和家人一起被投入了大牢。
官服官帽,是他為了在北境王面前,立一個每日處理公務到半夜的勤奮人設。
看著這身官服直接從他身上脫掉,足以給他造成了一萬點的傷害了。
秦宸坐在府衙的大堂上,看著跪在下面的兩個人。
「有什麼話說嗎?」
秦宸就想明白,明明有大好前途的兩人,為什麼要狼狽為奸,賺這黑心錢呢?
「罪臣無話可說。」
洛世安趴在地上,錯就是錯了,不管他當初為什麼這麼做,他的行為嚴重危害到了大秦的安定。
太祖禁令,犯者既死。
衛長安的嘴巴動了動,最後也沒出聲。贓物還擺在大堂上,他沒辦法替自己脫身。
「本以為不會再出現的東西,居然又出現在大秦,真是諷刺啊!這些人怎麼就陰魂不消呢?」
秦宸的心都在滴血,非要華夏滅於它們之手嗎?
「說說吧,你們是怎麼想到用它來賺錢的?誰給你們牽的線?運輸者是不是江湖人?不然這一路你們不可能悄無聲息地把貨物從南方運來北方。總不能你們把這一路上的官府都收買了吧?」
秦宸不相信沒人牽線,這東西能夠流入大秦。而且這玩意向來在南方邊境出現得多,現在居然跑到北境來了,讓他不由得懷疑是有人故意在給大秦做局。
罌粟在大秦只能由官方種植,用來作為藥材。哪怕是一錢的去處都要記錄得清清楚楚,因此不可能出現大面積的種植,更不要說是私人種植了。
可是現在北境卻出現了大量的鴉片,讓秦宸怎麼不懷疑南方有異呢?
「殿下,臣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對方一直很神秘,每次聯繫都遮著臉。不過從口音上罪臣聽出了京城口音。至於運輸者,確是江湖中人,他們給錢就干,甚至裡面還有人也吸。」
洛世安知道這個時候老實交代,才不會受皮肉之苦。
鴉片在大秦是禁物,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而他身為父母官卻明知故犯,他和家人都逃不掉被北境王清算,既然這樣還不如好好交代,免得用刑。
反正最後都是要交代的,死前少受到皮肉之苦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