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伴伴。」
秦宸打著呵欠醒來,他睡得很覺,但睡得再沉也不妨礙他保持著警覺性,安於堂一喊他就醒了。
這還是安於堂給他訓練出來的,畢竟有一身的內力,如果沒點警覺性的話,讓殺手摸到了床邊都不知道。
為了自己的小命,秦宸很努力讓自己適應這種,連睡覺都帶著警覺性的訓練方式。
經過幾年的訓練,現在只要他的院子裡有陌生人進入,不管他睡得再熟也能立即醒過來。
「殿下,已經午時了。」
安於堂像小時候那般用毛巾給他擦臉。
「安伴伴,我醒了。」
徹底清醒的秦宸坐在床邊,和剛才睡眼惺忪比起來,現在的他雙眼又明又亮。
「殿下要是還困,等下用完午膳再睡一會兒?」
安於堂哪捨得他家殿下受罪,既然困了就睡唄!
「哈哈,不能再睡了,不然晚上走了困。」
秦宸擺了擺手,站起來穿衣。
午膳他和白宣分開用的,那小子又賴了半個時辰的床才起來,而此時秦宸已經用過午飯,正在院子裡散步。
「殿下。」
白宣跑到正殿,嘴角還有沒擦乾淨的油漬。
「安伴伴。」
抽了下嘴角,看不過去的秦宸喊道。
「小公子,擦擦。」
安於堂遞出一塊乾淨的手帕,同時還指了指他的嘴角。
「啊……」
白宣發出了一聲慘叫,接過手帕拼命擦了起來。
「殿下,你信臣,臣不是故意的。」
白宣哭著張臉,他感覺自己這次的臉丟大了。
從他的院子一路跑過來,不知道有多少宮人看到了。
「放心吧,大家不會笑話你的。」
秦宸捂著嘴掩去自己的笑意。
「殿下,你的眼睛在笑啦。」
在王府秦宸沒有戴面具,因此白宣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笑意,明明就是在笑話自己嘛。
「哈哈哈。」
沒忍住笑出了聲。
「殿下。」
白宣捂臉,他丟人丟大發了。
「行了,我不笑了。」
秦宸擺擺手,放過小夥伴一馬。
「那殿下,今天我們要做什麼?」
今日暫時沒有文書送來,二人頓時也沒什麼事情做了。
「要不咱們出門逛逛?聽說安順城少數民族正打算舉辦每年一次的那達慕大會,要不要去看看準備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