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他這樣無理取鬧我竟然也好喜歡。
林歌腦袋裡突然極快的閃過一句話。
是別人都有,還是就我獨一份的?
他被自己的想像逗笑,見五條悟還盯著他,便柔聲道:「只對你這麼說過。」
「……」
很好。
光看五條悟滿意的表情,就知道他又一次給出了滿分答案。
林歌覺得自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戀愛小天才。
眼睛再次亮了亮,五條悟牽引著那隻手,重新放在自己臉上。
他歪了歪腦袋,說:「是要做我一個人的小狗嗎?」
似是覺得林歌現在的溫度舒服,便閉上眼睛,又誇了誇他,聲音帶著些倦意: 「你現在好暖。」
剛才還像塊冰一樣。
林歌被萌的心肝亂顫。
十指抖了一下,他認真的點了點頭,說:「好。」
你就釣吧,一釣一個不吱聲。
聽到這個字,五條悟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他覺得自己該給聽話的小狗一點獎勵。
伸長手臂,他將林歌拉進懷裡,下巴抵在肩頸間,親昵的拍了拍那張有些瘦弱的後背。
做完這個動作,大腦已經卡的快要轉不動,五條悟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下一步該做什麼。
他實在困的不行,最後也只是偏過頭,淺淺在林歌后頸上啄了一口。
一觸即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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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極為均勻的呼吸聲。
林歌有些僵硬,動也不敢動。
他感覺好像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確認抱著他的人是真的睡了過去,心裡泛起一陣說不清楚的感覺。
有點失望,又有點輕鬆。
說難聽一點,他算是趁人之危。
哪怕一直都是小蛋糕在主動釣他。
這個不太好說。
畢竟喝醉的人說的話都算不得數。
喝完就斷片,把承諾忘的一乾二淨的人也大有人在。
有的是真斷片,有的是不想面對現實。
林歌不知道五條悟屬於哪一種。
他又嘆了一口氣。
今天嘆的氣比一年加起來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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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歌把五條悟架起來,小心的放到床上,給他脫掉鞋子。
小蛋糕看著不胖,抬起來還不輕。
想起剛才瞟到的福利,林歌不由失笑。
看來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上衣在剛才浸上了油,這會兒過去也幹了個差不多,林歌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算給他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