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表情會不會很傻？
他十分擔心的想。
「啊，被發現了。」
施然放平手機，瞧了一下自己剛才抓拍的照片，五條悟很滿意的彎彎眼睛。
手機忘記開靜音啦。
林歌往前伸了伸頭，好奇道：「我能看看什麼樣子嗎？」
他不想在小蛋糕的手機里留下一堆丑照！
五條悟卻不給他看。
不僅不給看，還耍賴一樣把手機重新放進衣兜里。
他攤了攤手： 「很帥。」
林歌有點不信：「真的假的？」
五條悟故意逗他，說： 「假的。」
林歌：「……」
突然不急了。
小蛋糕就愛搞這些。
上次他也那麼逗虎杖同學。
要是真醜，說不定他還得給自己看看呢。
所以，應該是一張說不上帥，但也能在正常範圍內的照片吧？
--
他們趕在商場快要關門的時間才從裡面出來。
重新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林歌長長的吸了一口，可算是體驗了一把什麼叫黑卡隨便刷的消費水平。
剛才，吃完飯以後，兩人按照原定計劃去下面的123層逛了逛。
他們其實沒什麼要買的東西。
林歌原本以為買點奶茶、糖果，小紀念品什麼的就算結束。
最多…再買兩身一模一樣，或者一個系列那種，可以當情侶款穿的衣服或者鞋子。
結果他還是低估了小蛋糕。
只要是被他看過一眼的東西，五條悟都會毫不猶豫的抬腳進店。
連試也不用他試，直接跟店員說尺碼，讓對方把他看過一眼的商品或者衣服拿出兩件來，掏卡買單。
林歌覺得他現在可以出一本書，書名就叫「霸道小蛋糕愛上我」。
他搶著買單，成功了幾次。
但後面五條悟就好像有了防範，每次都能搶在他前頭成功遞上卡。
商場裡到處都是人，林歌不想因為誰來結帳的問題跟對方在店裡面搶來搶去。
這樣不好，容易被別人看笑話。
POS機像個吞金獸一樣噗哧噗哧往外吐著小票。
林歌看的心裡直打突突：「…會不會買的太多了？」
買那麼多衣服，他們要去走秀嗎。
五條悟沒說話，只是揉揉林歌腦袋，給他看自己手機簡訊頁面這一會兒收到的消費信息。
事實勝於雄辯。
看到那一連串數都數不清的餘額，林歌沉默。
但不到兩秒他便轉過彎，豁然開朗。